大脑,与头顶烈日碰撞后,让她缓过神来。
“你...你没事吧?”朴帅见她没事,心中的石头方才落地。
曾柔瞥见是他,一丝喜意都没有,冷笑一声道:“与你何干?”
朴帅哑然,他知道很多事情是解释不清楚的,与其费尽口舌去解释,不如闭口不言,忘却此事。
“把我放下来!”曾柔的话不带感情,似乎朴帅对她而言只是一个陌生人,甚至还不如陌生人。
“哦!”朴帅顺从的跟一只乖巧的猫一样,趟过河水,将她放在岸边,自己则站在河水中,怔怔地看着她。
曾柔没有说话,将湿漉漉的头发盘在头顶,然后起身,准备寻觅个落脚地,将身上的衣物换下来,毕竟就算是夏日,穿着湿透的衣服也很难受,更别说有些洁癖的她了。
见曾柔准备离开,朴帅忙不慌的要上岸跟随,却被她叫住。
“不准你上来,给我站在里面!”曾柔凤目含怒,刚刚的冷淡一扫而空。
朴帅心中大喜,只要她对自己发脾气,就证明还有挽回的余地。
“哦!”他很老实的应了一声,将腿收回。
“我去换衣服,如果回来看见你不在或者上岸了,从今以后,你别想再见面我,说到做到!”曾柔试了很多次,没有办法把朴帅从心头抹去。
“好!”朴帅看着她的眼神,知道她不是开玩笑,很干脆的答应下来,只要事情有回转余地,别说站在河里,就算站在雪地里,他也愿意。
曾柔没有回他,转身就走,曾经有那么一刻,朴帅想要追上去,他很怕曾柔是为了不让他跟上来,忽悠他的。
犹豫片刻后,他还是咬咬牙扽住了脚跟。
半个多小时后,朴帅整个人浸在河水里,冷的不行,就算是头顶烈日,河水里的寒意不免还是顺着他的毛孔,往骨头里钻。
“呵...”朴帅不断地打着哆嗦,要不是一股子狠劲支撑着他,恐怕早就倒在河里不省人事了。
“嘿,你们看这傻大个,居然站在河里,难不成在钓鱼?”
“你知道什么?他这是挨罚呢!”
“对对对,刚才我看见他调戏良家妇女,被人家丈夫抓住,扔在这河里的!”
“嘁,你知道个锤子?他是调戏人家妇女不成,跳到河里降火气的!”
“都是放屁,他是被...”
当曾柔原路返回时,就见着刚刚的河岸边,围满了看热闹的群众,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河中心的傻大个。
听着他人对朴帅的评价,曾柔不知怎得,竟生出一丝笑意。
她挤过人群,看着依旧站在河水里的朴帅,怒气也消了半分。
此刻朴帅嘴唇冻得乌姿,好像两颗扁平的葡萄挂在嘴边,格外引人发笑。
“嘿,傻大个,你不冷么?”
“真别说,这傻子身体就是好!”
“换做是我,这种天我也不敢这样站在河里不动啊!”
“都快一个小时了,这傻大个也不知道要站多久?”
曾柔抿唇,自己是不是过分了?但一想到朴帅对白小瑛说的话,她就有火。
朴帅感觉,自己从脖子以下,都已经没了知觉,此刻估计就算别人捅他一刀,都不会觉得痛。
“你上来吧!”曾柔眼底带着不忍,夹杂着怨恨,对朴帅说道。
朴帅咧嘴笑笑:“再站会,好让你消气!”
人群见到正主来了,纷纷侧目惊叹。
“我滴个乖乖,大美女啊!”
“这傻大个还真不傻,知道调戏漂亮的姑娘!”
“这娘们,给我睡一晚上,我宁愿少活十年啊!”
曾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