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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上准备妥当,台下人物候场。

    原告林冲,宋江,李逵,许仙,来之前已经听着猴王安排,这几人较为安静,坐于黑暗中心中无愧。

    而另一头是被告高俅,陆谦却是莫名惶恐,胆战心惊。

    全场静默三秒钟,诸神安坐,只听得台后一声梆子响起,帷幕拉开,后台猴王适时唱了一个高腔,然后惊堂木一拍,先吟了一段定场诗,诗文道,“说书唱戏劝人方,三条大道通中央,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

    沙悟净高叫了一声,“好!”

    周围诸神嗤之以鼻,(风暴女英文点评,“这是什么戏剧表演,莎翁见到会吐血不止的。”)

    yy教授作了个手势禁声,猴王嘿嘿直乐,不理睬观众评论,将一双火眼金睛盯着台上看。

    台上被告高俅脸色惨白,听了这开场诗,见到帷幕拉开,一道微光自远处照向自己,不由瑟瑟发抖,厉声问,“谁?谁在说话?”

    主审官包拯踩着鼓点上场。

    定场亮相毕,包拯喝问,“高俅,今天在此,有一桩旧案还需你如实招供?”

    高俅眼前见不到人,听到声音更是害怕,“你,你又是谁?这里又是哪里,我为什么要做回答?”

    包拯亮出头上月牙,“高俅,这有黄埔教官林冲的一封状纸,上写下你通敌卖国,栽赃嫁祸,敛财售官,误国误民等九大罪状,你可认罪?”

    高俅见到黑暗之中,一点寒光现出,好似呆在了鬼门关口,向前就是阴曹地府,而又不能回头来望,后背脊梁骨一阵寒风吹来,背后仿佛就是无底深渊。

    一张张带血的状纸已经铺在了面前,高俅双手接住,大汗淋漓,口中发问,“这里是哪里?难道我真就死在了异国他乡了么?”

    包拯声音传出,“天日昭昭,邪不压正,高俅,这状纸之上的罪名你可要申辩?”

    高俅转了个圈,四周俱黑,似也只有他一人。

    “你是谁?我,我是民国高级官员,是国家有功之人,这状纸上写的,我不知道,都是假的,我,我凭什么要认罪?那林冲在哪里?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装神弄鬼?”

    包拯继续盘问,“高俅,人在做,天在看,你只说出你犯的罪责,又何必来管此地又是何地?”

    高俅大汗淋漓,于黑暗之中仍不能见发问之人,“我乃国民政府的高级长官,断不会接受这非法调查,你们要杀便杀我就是,要我认罪,除非蒋总统亲至,除非有国家法律公文,你们若是行私刑,我即便死了也不辱国民。”

    高俅是唱白脸的,所谓厚脸皮是一定不能认罪,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拼死抵赖,拒不悔过。

    包拯拍了拍惊堂木,沉喝了一声,高腔起上,“馄饨,既如此,且将陆谦带上。”

    一道光柱立起,陆谦从迷茫中出现,在黑暗处只能见到保密局高俅高站长,一阵惶恐,“高大人,这,这里又是哪里?刚刚我见着了一个白衣鬼影带我来此,我们此番莫不是真就坠入这无间地狱,永不轮回了么?”

    包拯声音传出,“陆谦,你可知罪?”

    陆谦这时已经是被吓破了胆,一个站立不稳,跪爬在地,“小的知罪,阎王老爷莫要炸我。”

    于黑暗处也已上来一封状书,写了陆谦自日本人入主南京后,陆谦如何通敌卖国,如何卖主求荣,之后又是摇身一变,成了国家功臣的个人经历。

    陆谦立即画押认罪,叩头捣蒜,将地板叩的咚咚作响。

    包拯又来问陆谦,“陆犯,你可认得身旁之人,愿意揭发他之罪行?”

    陆谦此刻是完全垮掉,“愿意,愿意,只要阎王老爷不将我下油锅,我愿意揭发!”

    陆谦在高俅身边伺候多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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