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最重要。”
林冲又对时迁说,“你在外把风,我们若中了埋伏,你便来牢中救我们。”
时迁点头,“也好,我就不进去参观了,你们替我多杀几个鬼子吧。”
夜色深重,车轮滚滚,海风拂面,衣袂翩翩,白玉堂眼力甚好,见远处转角处一辆插着美国军旗的卡车缓缓开来。
因为是沿着海岸绕行,所以车行较慢,卡车上的正是刚刚扣押法海两件法器的特工小队。
亨特队长乘直升飞机回去汇报,小队人马在展昭的帮助下,才将法海的锡杖与钵孟拿到手,用柜子锁好,即刻送往基地。
三个探员,征了辆卡车上路,两个人轮流开车,一个人守在车后,一路不停走到了军港处,停下车来,两个人就路旁方便一下,拍了拍卡车,车后人正打着嗑睡,没有回应。
车子停了大约一分半钟,两个美国人点了支烟,然后又开动了。
车辆直接进入军港,值哨的军官与探员打了个招呼,绕着车例行巡查了一圈,车子直接开进了军舰舰桥上了甲板。
一美军士兵指挥车辆停在指定区域,听说是教授的科研用品,探员与几名穿着生化服的工作人员交接,签完字后,那几名工作人员上卡车进行卸货。
美军士兵与探员在车旁抽烟聊天,说着有关于日本的天气和女优。
他们聊的很开心,一人看了看手表,过了几分钟,才看见那几个工作人员抬了箱子跳下了车。
教授的实验室在甲板上去的最后面,靠近船尾。
那五个穿着生化服的工作人员似乎迷路了,离开探员们的视线后,他们就直接向僻静处走去。
在甲板暗处,他们脱去了生化服,露出了本来面目,白玉堂,林冲,武松,鲁智深,燕青,这五人在卡车上将美军工作人员打昏,换了服装,留了时迁在外策应,五人上了军舰,可没有地图指引,这美军舰身在其中,才知道舰船之上四通八达,没有个向导,极容易迷失方向。
林冲几人简单商议了几句,决定分成两路,林冲白玉堂往船舱内走,鲁智深武松燕青三人往甲板下走,任务有两个,一是找到高俅,第二是杀一钵及日本战犯。
鲁智深武松将那两个箱子打开,发现竟然是法海的法器,九环锡杖与紫金钵盂。
鲁智深执了锡杖,武松收起了钵孟,“美国佬难道也捉住了法海师弟么?”
鲁智深说,“不可能吧,小法海没那么容易束手就擒的。”
武松也不再说了,几人艺高人胆大,也不知美国人的监控仪器有多厉害,只管在甲板上寻路。
鲁智深较为胖大,不易隐蔽,几人借着夜色向船舱内走去,推开舱门,即向狭窄的过道闯去,燕青领头,武松居中,鲁智深殿后,越走越深,原以为在这船上找人,简单容易,即到了舰上才觉得这船实在太大了,要找个人实在是大海捞针般。
燕青对鲁智深说,“再这般乱闯,肯定会中埋伏,咱们须与林冲会合,安全撤回去,再图计议。”
鲁智深赞同,“好,咱们回到车上去。”
三人回转身,才发现这美军舰船就如同祝家庄般,三人全没了方向。
三人正无计时,就见鲁智深手中的锡杖发出一阵共鸣的嗡响,自不远黑暗处闪现两道蓝光,鲁智深,武松注视前方。
一根火柴划过,带出一道光亮,只见一人靠在舱门,点燃了一根雪茄。
那人凹形的头发,一脸络腮胡,身材有棱有角,好似钢筋铁骨,肌肉绷得要爆开,叼着雪茄,深深吸了一口,自鼻孔内喷出烟雾,那烟雾纷飞,在黑夜里化成翅膀飞舞。
鲁智深握着锡杖,这锡杖产生的共鸣应该与眼前这叼着雪茄的蓝眼人有关,这个人看来不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