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岳飞直说正题,“现在战事紧张,我也没闲暇时间来与专员一一说话,关于袁崇焕之事,岳家军只知抗日报国,从不曾有其它图谋,专员可自行去查,有需要协助之处,等打完这场血仗,岳某人定当全力配合。”
来俊臣不停点头,听岳飞说完,岳飞字正腔圆,继续说着,“袁师已经收编,至于后续如何处理,全听上峰处理,专员,岳某公务在身,也不能久陪,有什么需要,可与我参谋商议,我已交待清楚,凡专员所问,定有问必答,凡专员所查,定一查到底。”
来俊臣拱手起身,“岳军长劳苦功高,小弟此来也只是走走过场,袁师长阵前所犯的是大罪,人虽不是他所杀,却也与他脱不了干系,委员长与主任,还有李司令,对岳军长雷厉风行,敢打敢拼之军人风骨赞赏有加,小弟只是调查几份资料,不敢耽误岳军长抗战的重任。”
岳飞与来俊臣对饮了两杯,便出去了,临走时看了许仙一眼,许仙忙肃然敬了个军礼,“岳军长,我奉命陪同来主任随行,先遣旅阵地暂由诸葛军师与子龙守卫。”
岳飞回了军礼,“上峰军令,自当遵从,我相信你会为国家为人民仗义直言的。希望你积极协助专员,将本案调查清楚,给国家人民一个明白的答案。”
岳飞说完,大步而去,来俊臣坐下来,面无表情,也不知他是喜是怒。
郭嘉适时过来敬酒,来俊臣与郭嘉客套,许仙尴尬坐在一旁,
官场客套他也明白,过去他很年轻,不想做那些无聊的事,只是现在他觉得心很累,为什么还要这样客套?国家都快亡了,说话能更简单些么?
入夜时,来俊臣喝得有了醉意,扶着墙走了出去。
许仙在卧室休息,从恶梦中惊醒,白玉堂点了灯,“许公子,你怎么了?”
许仙擦了擦眼睛,“没什么,做了个恶梦。”
许仙倒了杯水,白玉堂也没睡。
许仙小声说,“我不知道我们来这做什么?”
“诸葛先生说要我少言慎行,专员所说的话不必去信,不必去做。”
许仙不明白诸葛亮所说何意,这世上更有比打仗还要复杂万倍的事情。
白玉堂忍了一会,才坦然说,“许公子,你娘子对你很好,你也极爱你家娘子,你本来可以有一个美好的家庭,”
“不如你还是回家去吧。虽然你有一颗精忠报国之心,可这场战争并不适合你。”
白玉堂的话让许仙惊讶,“你,你真是这么想的么?”
白玉堂点头,“临走前,军师再三叮嘱,此次出行,恐有凶险,要我对你贴身防护,若死在日本鬼子手里,也是为国为民,可若死在岳家军手里,阎王殿下也申不了冤的。”
许仙吓得一哆嗦,“我只是协助调查,又不是要害岳家军。”
白玉堂无奈,“江湖之凶险,课本上也许未曾说明。”
天亮之后,岳飞与郭嘉,庞统商议军机,来俊臣带了许仙去军部档案室,军部有岳飞交待,由萧何陪同,自然不会有阻碍,只是在内工作人员个个对来俊臣及许仙冷言冷语,来俊臣不以为然,在档案室内一坐就是一天,也不交待许仙要做什么。
许仙想问,被身旁白玉堂拉住了,“还是别管了,乐得清闲。”
许仙只好呆坐在档案室外,无聊之极。
至中午饭时,萧何请来俊臣许仙至办公室吃工作餐,许仙才说话,“萧主任,为何不见岳军长与几位参谋?”
萧何说,“军务繁忙,日本人都打到鼻子底下了,我下午也有要事,不能陪二位专员,还请恕罪。”
许仙忙说,“萧主任,军情重要,若有什么需要,我许仙也能抄抄写写,下午我去帮你吧。”
萧何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