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钵本以为宝光如来出面就能将眼前小车赶走,哪知宝光如来狼狈不堪,似受了一万点暴击。
一钵这才起身来向车前望去,开车的是个美艳的女子,旁边坐着是雍容华贵的貂蝉,抱着一个一岁大的小孩,车后座着一男一女,看不清容颜,好似在那里见过。
法海却是看得清楚,白娘子白衣如雪,一双眼冷若冰霜,正怒目注视着这边,法海与她四目相对,双手合什,口中念道,“妖孽,又要出来祸害人间。”
一钵问法海,“你认得他们么?”
自从上次大和寺法海与一钵分开后,法海在金山寺念了几天经文,闭守山门。
后来,到了大年初一,方丈祈福祭天又说起双宝之事,灵隐寺遭火,六和寺被易名,苏杭之宝转眼被他人尽夺,方丈老泪涕零,问法海可有办法?
法海也是苦恼,方丈无奈,只好说,慧能也许会有办法。
法海知道慧能是禅宗之祖,自己虽有法力,却无处施展,只好又来找这一钵。
一钵这几日也没心事念经,正与特高课寻隐匿在杭州西湖的电台,又将吴三桂的后事清理完毕,方腊又寻到城内有白马义从其余匪众消息,大年三十还在城里搜查疑犯。
新年伊始,一钵才换上僧袍,捧出经文,到宝殿前进行正式法事,召集众僧,开斋讲课,授道传经,与日本皇军祈福,为大东亚祷祝。
大年初一,寺门大开,原本有香火鼎盛的初一早会,却没见着几个来上香的百姓,原来经过上次刺杀事件后,四邻百姓已晓得这里已是日本人的庙宇,本住得近的百姓也都不来这上香,辗转去了远处灵隐寺许愿了。
一钵也不管这些,只是虔诚斋戒,静心拜佛,到了午饭时分,法海从金山寺郁郁而来,他先去了签真舍利塔前拜祭,到了黄昏日落,才来见一钵方丈。
一番礼数之后,一钵端了香茶来与法海共品。
一钵又想与法海下棋,法海心中烦恼,“方丈,那天犬妖孽可回来了么?”
一钵摇头,“我也正要找他。”
法海说,“上次我们争执,方丈经过入定,可有什么心得?”
一钵敬茶,品茗,反问法海,“你这几日可见过那道济疯和尚?我听得民间都在传言他是西湖边的有道高僧,不知道以前你可听说过他?”
法海摇头,“道济法师法术高明,只是行为放浪,不像我佛门弟子,却象是市井俗人。”
一钵点头,合什道,“明日咱们不如一同去灵隐寺拜访道济,共研佛法,如何?”
一钵与法海这才来到灵隐寺,正巧与许仙,白娘子相遇。
白娘子见怎么躲也躲避不过,如今又堵在路中,正是冤家路窄,可又担心许仙受到惊吓,只好先躲在车里,看事态变化。
法海开了车门,下车,一钵也下了车,宝光如来脸颊红肿,仍不知遭何人偷袭,左右看看,对着旁观人群里一阵吼叫,倒是吓哭了不少孩子。
人群散开,都远远的来看热闹,有几个美女在车上,还有莽和尚挨揍,听说日本人挨打,看得人也是越聚越多。
法海担心伤及无辜,口念佛号,“贫僧要施法降妖,请大家闪开。”
这时,就听人群中有人在骂,“汉奸走狗,为什么欺负女人?!”
两旁老百姓见这日本车下来了几个和尚都是气愤,那宝光如来气焰嚣张,百姓们更是议论纷纷,指着法海,一钵来骂。
一钵大声道,“这还是灵山脚下么?你们这样不明事理,怎能求得上天宽恕,天皇恩赐?”
老百姓听了一钵说话,群情愤慨,一人带头,众人大叫,“滚出去,日本狗,”
两旁老百姓不约而同已成统一战线,于是鸡蛋,菜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