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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呀。

    吕布只好对武松说,武松,你休怕他,只须照实说来,他们奈何不了你的。

    武松点点头,随那崔呈秀上了车去。

    军统局南京站己成了菜市场般,乱糟糟的,该走的都在忙着做撤离,武松被这伙人带到了地下室,也不作审,关在囚房就是一天。

    第二天,有人带了一个农夫模样的人来认武松,武松却不认得他,听得那人指着自己对军统说着话,那人是东溪村晁盖的佃户,曾见过武松与秦琼走在一起,现在过来指认武松。武松只觉自己真被他们关住做实了此事,心里不由叫苦。

    到了下午,吃过午饭,武松才上了手铐脚镣带到审讯室来,那主审的就是南京站的号称九千岁的魏忠贤。

    魏忠贤接到上级密令,在南京城破后带手下五虎五彪就地潜伏下来,魏忠贤想多捞些经费,听得有人劫车,又与东溪村那大地主晁盖有关,这几日已把晁盖带不走的家产田产全占了,又受了快活林的好处,才来顺带把武松也办了,结了此案,算是立了大功。

    魏忠贤是已将武松视作抢匪,也不容细说,将上午指认武松的佃户带出来,又将林冲,许仙,西门庆几人说的一并拿了出来,问武松认不认罪。

    武松哪里肯认,那魏忠贤阴气深深,让手下用刑。

    这武松便是受苦了,那十大酷刑一遍过完,钢筋铁骨也都磨成了粉末。

    武松昏迷中被画上了押,便打入了牢内,再没人管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武松再醒来时,就听见了潘金莲在狱前唤他名字,泪流涟涟。

    武松伤痕累累,无力地坐在墙角,“嫂嫂,我没事,你还好么?”

    潘金莲自从听得武松被捕后,急忙出门去找那西门庆,西门庆早已知武松之事,不想去管,只是假意安慰了几句,潘金莲却是哭哭啼啼,一定要西门庆想个办法。

    纠缠了大半天,西门庆才答应去想办法,第二天,打了几个电话,才让潘金莲去见武松。

    “武松,是那蒋门神要来害你,我已求了人去,你很快也就会没事了。”

    “哥哥还好么?”

    “他没事,还不知道你的事,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潘金莲为求西门庆,昨天一夜未回,那武大郎现在应该已经急得半死了。

    武松点头,“嫂嫂别去求人了,我没事,他们有种就把我杀了,只要不死,我武松还是一条好汉。”

    潘金莲出了囚牢,那西门庆在大门外等着,两人上了车,西门庆用手绢为潘金莲拭泪,“你别哭了,我已安排好了,最晚后天,那武松就可以出来了。”

    “是么?”潘金莲听着,捉着西门庆手,“真的么?”

    西门庆顺势捏着潘金莲手,笑着,“当然是真的,只是,”

    “只是什么?”潘金莲又急了,西门庆笑着,手摸到了潘金莲俏面上,“你莫急,你听我说,武松生性暴躁,而且又惹上了军统与青帮的人,再说我们已成好事,若你这武二郎知道了,还不要将我们拉去游街示众。”

    “那,那你们要将武松如何处置?”

    “要武松离开南京,再不能回来了。”

    “啊。”潘金莲一阵茫然,惊讶。

    武松在牢中正昏睡间,朦胧间听得有人唤他,武松睁开眼,只见面前一个黑脸汉子,穿一身笔挺中山装,似哪里的政府官员。

    武松这几天己看厌了这些讯问的,也懒得搭理,闭上眼睛又睡。

    那人呵呵两声,招呼人端上来酒肉,,“你想必就是武松兄弟吧,在下南京市府行政院秘书…”

    “有事便说,俺没空听你官位。”武松闻得酒香,从地上弹起,拿起酒坛便饮。

    那人见武松豪爽,点头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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