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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中尉教官原也是条好汉,姓林名冲,与智深武松有缘,一见如故,三人便在军营中聊起战事,那林冲是黄埔军校三期,也从过北伐战争,后卷入了一场斗争漩涡中,亏了校长一笔带过,才留了下来,有一身好武艺,从军有七八年了,却如同判了枷狱,永不录用般,同期学生大都升迁或战死沙场,也只留了他在新兵营教习,做了军队教官。却是再没出征。

    这几年国家衰败,从九·一八到卢沟桥,屡战屡败,一退再退,想起这几年来的憋屈之事,那林冲如梗在喉,泪水盈眶。

    智深见不得这伤心之事,听了更是百爪挠心,钢牙咬碎,“这些鸟人真是可恶,洒家恨不得去杀个干净,林少尉,那伙贼厮都打上门来了,我们不上前线,还在此安营扎寨作什么?”

    林冲虎目含泪,“敌军势大,我军军械战备战术素养皆不如日军,”

    “俺看日本人大都瘦弱矮小,有啥了不起得,为何我们却不堪一击?”

    武松问起,林冲又是叹气,“我中华自满清时,便备受列强欺凌,割地赔款,老百姓活得苦,国力衰竭,而后清帝退位,说是革命自主,又是一连续的军阀混战,各地军阀各自为政,把一东三省拱手让人,那日本国国力更是强盛,欺负我中华孱弱,一而再,再而三,施阴谋诡计,用坚船利炮,强占我山河,日本人之所以得逞,全在于我中华内乱不止,让敌寇趁虚而入。”

    “说得不错,林教官说的真好,难怪韩团长常说起你。”

    门外进来一白面军官,明眸细眉,唇红齿白,一派温文尔雅,若不是这身军官服,真没人能觉得他会是个军人。

    “许参谋,林冲刚才只是胡说,让你见笑了。”林冲一副虎豹身躯却似怕了这文净小生,直往一边退。

    智深与武松不认得人,只知这军官官阶较林冲大些,齐行了个军礼。

    那许参谋也回了军礼,见智深与武松皆有英雄气概,有些自惭,退了一步,口中说话一副江浙软语,“林教官,奉军部指令,需在新兵营选一队人执行任务。”

    “是。”林冲又问,“许参谋,可是去敌占区作刺探。”

    许参谋向林冲神秘眨了眨眼,小声对林冲说,“这次是奉何长官秘令,去南京前线,执行秘密任务。特别交待由我带队。韩团长向我推荐了你。”

    林冲又惊又喜,“真的么?”

    许参谋点点头,拍了拍林冲肩膀,“是的,我也有份,”那许参谋一本正经,口中郑重说道,“终于到了报效国家之时,我许仙定当身先士卒,鞠躬尽瘁。”

    林冲不知如何接话,那许参谋又说,“我一定要带着那队人杀回去,驱逐倭寇,收复河山!林教官,有没有信心!”

    许参谋因最后一句高调而喊破了音,武松有些掉鸡皮疙瘩,偷看了身旁的智深,智深也是一副酸苦模样。

    林冲小声对许参谋说,“许参谋,我们是执行秘密任务,只是一队人,还是顺利完成任务为首要。”

    许参谋丝毫不觉自己刚才说大话了,又是给了林冲一个鼓励的眼神,林冲忙说,“我看这两位弟兄不错。”

    那许参谋又来与鲁智深,武松握手。“小生许仙,浙江杭州人,武汉讲武堂第六期毕业,在军官训练团三期进修,是当今汪副主席的学生,汪先生曾亲自为我颁发过优学奖章的,后来又响应委员长号召,在上海新文化运动讲学堂学了半年,本来还要去德国进修,可日本人打来了,我才分配到第五战区在许军长前任参谋。没打过仗,空领着上尉军衔,实在惭愧。”

    许仙自我介绍了一会儿,又将一纸命令拿出来,大声念与林冲听,林冲听后,就与许仙一同出去新兵营挑选人了。

    鲁智深与武松看着许仙清瘦背影笑着,“那参谋有些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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