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林端就笑,捏捏我的鼻子:“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好,我相信你了,你可一定要来啊。”
他没有来,一直一直没有来。
国内的大学如今也是放假了,法国热得要死,天天奔波于医院与各舞场,跳着,跳得都麻木了。
周三,周六,都会固定地去陪那个男人上床,每次都能拿到大笔丰厚的钱财,用以支持妈妈下一次的手术费。
等妈妈好了,我就不会再去陪他。出卖自已的,达到目的即成。
林端却来了,我们不再住在以前的地方,他就给了些钱打听,知道我洗盘子又去打听,就打听到我跳大腿舞的地方,那些我嫉妒我现在混得还不错,很多人喜欢给我小费,嘲笑林端是我的恩客。
换了衣服上班,几个人就笑:“jessica,你的恩客有来哦。”
我不在乎,我热情地跳着,反正张开嘴巴就是笑,举起酒瓶子对着嘴就喝,喝一瓶就能得到小费,那些男人会把钱塞在胸罩里,所有的一切让林端看在眼里,他是那么的不敢相信骄傲而又清高的我。
一直跟着,他说我:“陌千寻,她们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卖身给别人了。”
“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不会骗你半句。
林端很怒:“陌千寻你就这么下贱吗?你就非要这样子来折磨你自已吗?我看是看错你了,你一直就是受不了苦的千金小姐,你连自已独立也不行,我来法国看你,就是想和你在一起,陌千寻,可是现在的陌千寻,我不认识你。”
我怒叫,我洗盘子,我陪男人,我痛得要死的时候我没有落泪,你这样的指责,却让我的泪止不住。
其实,我看到他站在灯下,那一身的清华是如此的干净,我就难过,我为我自已难过,因为我再也配不上你了,林端。
你不在乎我是贪污犯的女儿,但是我们的纯洁的誓言,我们要在一起永远的。
我觉得不行了,真不行了,我一身污脏不想染黑了你,即使我那么的爱你。
我倔傲地看着他:“林端,我要你管啊,你是我的谁啊,你说你爱我,你爱我什么啊,你是不是想跟我上床啊。”伤他吧,他把伤走,于是我污黑的世界,才能不会再有伤心。
他的手机响了,他接通说:“林静,我在法国,找到千寻了。”
“要你管啊,你找我干嘛,我就是陪男人了,我就是出卖我自已了。”
他吼我一句:“陌千寻,你能不能不这么下贱。”
啪地挂了电话抓住我的肩头:“我不相信你会变成这样,你把我的陌千寻赔回来,我到法国来,我是来找她的,我要和她在一起。”
可是林端,真的回不去了。
一起下班的那个韩国女人笑着说:“jessica,不错哦,又勾引了一个男人,这个看上去很嫩啊,接你的车来了。刚才在洗手间里看到你吐,你是不是怀孕了,哦,天啊,孩子的父亲是谁?”
林端狠狠地看了我一眼:“其实,我真的好爱你。”他转身就走。
我好想去抱住他,却只能停在路边心痛如绞。
大步地走着,咬着牙把眼泪给咽下去。
妈妈又要动手术了,我把所有的钱都交给了医生,他们告诉我,这一次可能会惊险一点。
没有再去跳大腿舞,没有再去那神秘的房子里,断了吧,断了吧,我真的好难受,想着林端那样的眼神,就如刀子一样把我割着。
走在法国的大街,心痛如绞,步步艰难。
路人惊讶地看着我,我往回看,原来地上已经流着血了,什么时候从我的双腿间流下来的都不得而知了。
头好晕,跌落地上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