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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体好起来,我们母女在一起比什么都好,我们经历了这此我们什么也不怕。”

    她一世清傲,不曾受过这些苦,妈妈也试图去振作,去做些事,帮人卖东西但是第一天就让那丑老头调戏,叫妈妈陪他上床。

    丢了这样的工作一点也不可惜,可惜的是在法国,真的黑暗无边,不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

    我看得出来,她精神折磨很大,她知道我去做什么,她知道我每天浓妆艳抹去跳大腿舞,又在马戏团里找了个角色,让人用皮球天天砸来砸去。

    她一边看,一边流泪。

    法国的天气让她身体一直好不起来,每天都要吃药,她的确是有些受不下去了。

    我写信往北京寄去,如泥牛入海,只期待着林端能快些过来。

    如今什么也不能相信,如今什么也没有了,林端,我唯一的信念,我还能相信你吗?

    凌晨五点,巨大的响声还是将我吵醒了。

    我转身没有看到妈妈,桌上放着妈妈做好的早餐,放着妈妈所有的东西,收拾得很好很好。

    我的泪,再也止不住。

    我跑出去看到已经有很多人在围着了,有人从楼上跳了下来。

    我就窝在墙角里,就这样看着,静静地看着,静静地流血,妈妈摔得血肉模糊,如破布娃娃。

    那一刻,我以为她永远地离开我了。

    我走过去握住她全是血的手,好想好想陪她一起。

    救护车载着我们去医院,一翻的抢救告诉我妈妈还活着,但是要动很多次的手术,而且入院要交钱。

    所有的钱都给了,抽了几次血给妈妈,她躺在雪白的床上,如若天使,那么的安静美丽。

    哭,我连哭的时候都不能有。

    拼拿地找事做,连吃一个面包都分三次,早中晚,把我长长的头发剪了去卖掉,我用蹩脚的法文问医生,是否有人需要肾,需要眼角膜。我需要钱,没有钱妈妈就会死。

    我已经没有爸爸了,我不要妈妈死,她还有生命,她还会看着我笑,看着我流血。

    我不能放弃她啊,如不是我倒下,我不会放弃我,什么我都可以出卖。

    跳大腿舞好多都是让人包养的,都是出卖身体的妓女。

    我去找主跳M小姐,她知道我的事很叹息,但是我需要的钱太多了,真的要陪男人赚钱,就得去夜总会。

    托了她的介绍,开始在夜总会里陪酒,让人摸身体,喝得吐血还要喝,我胃不好,吃什么都吐了。

    赚来的钱送到医院去,远远不够啊。

    我找领班,说我要出台,我要出卖自已的身体。

    “jessica,你真要这么做吗?不过我听说你是处子,处子的价钱是很高的。”

    “是的。”我说。

    我早已经不是人,我早已经纯净不到哪儿去。

    法国的恶梦,一直在延续着,我放弃了所有希望,没有人会再来找我,没有人会再在乎我和妈妈的了。

    如要我的命,能换妈妈,我愿意。

    领班告诉我,过几天晚上有一个豪华渡轮会有拍卖,拍卖的都是女人的第一次,都是富豪所以价钱会出得高。

    画上清艳的妆,不能把自已弄得像是唱戏的,这样才能拍得好价钱,我们是没有衣服穿的,所有的女人都赤*身*裸*体着,上场的时候为了迎合一些恶趣味,手上脚上脖子上会缠上精精的铁链。

    我们哪里是人啊,分明连狗也不如,狗还尚可会叫二声,而我们却不被允许。

    油彩师给我们身上画着各式画的时候,还会恶意地占便宜,他揪我胸一把,我静静地看着他。

    他却用法文骂我:“都是婊子还装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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