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见我就说:‘先生,你什么也不要说,我给你算一卦,如果准了,先生再听我说完,不准,先生可以打骂我。’”
“打骂他?”冷雅琴说:“他这么有把握?那他给你算的什么?”
大漠孤狼一本正经地回答:“他说我的手机装在右面上衣包里,钱包装在左面裤包里,钱包里有七张卡,有三千五百八十三块钱,其中一百的三十三张,五十的五张,十块的三张,一块的两张,五角的两张。”
冷雅琴急忙问:“那你看钱包没有?他算对了吗?”
大漠孤狼点头:“我当时也不知道他算得对不对,马上拿出钱包,当着他的面打开一一清点,结果发现他说的完全正确!”
“天哪!”冷雅琴吃惊不已:“那这人把易经看得非常透啊,是易经大师!”
冷雅琴不相信神鬼,但相信易经,因为她父亲在易经方面略略懂一些,她受到影响,认为人的命理是有科学规律的,但是一般人不可能看透,所以听说有算命准确的人,她就认为一定是把易经读透了的高人。
“是的,”大漠孤狼说:“母亲知道,我一向不相信算命的,但这一次我心服口服。”
“他还算了什么?”冷雅琴追问。
“他说,看我的面相是人中龙凤,但印堂略暗,说明我命运多舛,总是被女人算计。”
“他说得很对啊,那个楚依然就是你命里的小人!”
“是的,听了大师的话,我才知道母亲真的是为我好,幸好您把她赶走了。”
“那个高人现在在哪里?”
“他的行踪飘浮不定,这几天可能还在西津市,也可能已经离开了,母亲如果想见他,我只能碰运气去找找。”
“那你找找吧,我活了几十年,还没有遇到把易经看得这么透的高人,我一定要见见。”
“行,趁周末不上班,我去找一找,如果有缘的话,应该能找到他。”
“去吧,去吧,既然你已经和他遇上过,你们就是有缘的人。”
大漠孤狼答应了,装模作样回到西津市找“大师”去了。
他知道冷雅琴比较多疑,虽然秦少岚是她唯一的儿子,她也并不十分信任,所以尽管他心里想早点把冷雅琴骗出来,也不能不谨慎行事。
几天过去了,秦雅琴打电话催问了几次,可见她对那个易经“高人”有很浓厚的兴趣。
大漠孤狼冷笑,他觉得要骗这个老女人上当似乎并不太难。
这天他回到冬江市,对冷雅琴说:“母亲,您的猜测果然没有错,那人真的很懂易经。”
“你找到他了?”冷雅琴惊喜地问。
“找到了,他得知您也懂易经,非常想和你谈谈。”
“我就懂一点点皮毛,还是从你外公那里听来的,哪能跟大师比。”
大漠孤狼笑笑,说:“那母亲什么时候去见他?”
“他在西津市?”
“没有,我邀请他来东江市了。”
“在哪呢?”冷雅琴急忙站起来:“你没请他到家里来?”
“我说过,他不愿意,”大漠孤狼说:“他有个怪癖,喜欢清静,一次只肯和一个人谈,如果人多了,他不会见。”
冷雅琴呵呵笑:“高人都有怪癖,他不肯来,那我去见他好了。”
第一次听说有算命算得如此准确的人,冷雅琴的心里极度兴奋,而且那高人就在冬江市,她觉得不见一见,只怕会终生遗憾。
她再多疑,也想不到自己的亲生儿子会拿这种事骗她。
“行,我把他安顿在一个清静的小院里,那我带母亲过去吧。”
“好。”
大漠孤狼载着冷雅琴,秦钢几个贴身保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