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您还要我替她治伤?这是不是太多此一举了?像是她这样的女人,就该用酷刑招呼招呼。我就不信,她会真的不招。”
“你觉得你可以撬开她的嘴?”
洛无忧淡淡的反问:“连君惊澜都做不到的事,连刺破丹田与万针穿体之痛都能忍受的人,你觉得你能拿什么酷刑去折磨她?况且,今日我想知道的事也知道的差不多了。既然她打定主意不说,那也没必要再问。你们派人在暗中寻那黑衣人的下落。他与碧水一起出现越京定是有目的。不可能会那么快的离开。找到他,也是一条线索。说不定我们还会知道更多。”
至于碧水肚子里剩下的,自是再想其它办法。
况且,碧水现在不能死。
看似碧水什么也没说,可是,透露出的信息却是不少。她一口承认了刺杀惊澜太子,却是未承认刺杀了北帝,亦未承认被墨白尘阻截。这倒有些奇怪!如此很显然,在大典当日利用墨梦月刺杀君惊澜的定是另有其人。
或者是圣阴教的其它人马。
但也有可能是那一股一直未曾露过面的势力。
而她还说,她也未曾见过那圣主?
身为四使之一,却是连自己主子面都没有见到?这可是个新鲜事儿。这里头原因,说来无非也就那么几点,其一,碧水还未有那个资格。其二,所谓圣主对碧水并不信任。其三,圣主的身份,必是很特殊。
然则,无论是这三点哪一点,都是值得引人深思的。尤其是碧水今日的表现,亦更加值得引人深思。
或者,她一直都猜错了,碧水并非是圣阴教的人。
而只是,打入圣阴教中的一枚,钉子?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不过,若真是如此的话,那她又会是谁的人?若是容狄的人,他定会告诉她。亦不会是君惊澜,碧水刺杀君惊澜是事实。所以,她绝不会是君惊澜,亦不会是容狄的人,
那么剩下的便只两路人马,一路便是那拔一直未露面的神秘人,还有另一路便是,南齐帝君,墨白尘!
这两者都有可能,尤其墨白尘,他与墨梦月显然知道的都比他们要多,可是,却一直守口如瓶。一国帝君被逼迫到如此份上,又怎么可能会什么都不做?派人打进敌人内部,似乎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举动和手段。
换作任何一个人,都会这样做的!
而显然,她想确定这个答案,从墨白尘身上下手会比从碧水身上下手容易的多。况且,她还想用碧水来查清一些事,那个一直隐在她心头的担忧。
便似梗在她心头的另一根刺!
未及洛无忧多思索,瑶光便已转回,并将那老者之言,与南宫景璃之言全部如实禀报了洛无忧。
“主母,要不然,您还是在这里躲上些时日再回去?那个老头儿,邪门儿的很,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更何况这样一来,主母也可以避开君惊澜那个暴君的纠缠,可谓是一举两得。
“无妨,有你们在我身边还有什么好怕的?”
洛无忧思量片刻,笑着开口:“不过是场狩猎罢了,能有什么危险,你不也说了,不过是个神棍妄言,何足信哉?还有他既能放你平安回来,还对你说了那些话,也就证明,他的确不是我们要找的人。至少,暂时对我们不构成威胁。既然他说,有缘还会再见,那我等着便是。”
有缘还会再见?
墨白尘阻截之时,那人也曾说和他一定会再见。
就不知这两人有没有关联?
洛无忧面色如常,心中却是深吸了口气,她是打算出来躲君惊澜,可是也不能一连躲数日。否则只怕狩猎还没有开始,整个皇城又会被那暴君弄得人仰马翻,况且,墨梦月之事,她还得盯着。
所以,她亦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