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也就打的特别多。这让他心中感慨万千。
他所不知道的是,在他的身体里,所有喝进去的酒精都被高效的转化起来。有用的一部分被身体所吸收,没用的一部分则被排出。原本排出的方式是以呼吸为主。但因为他对酒精的耐受性不是很高,为了防止神经受到影响,身体就默认用了最安全快捷的方法——打嗝——尼玛,还不能控制!
随后雪炀又向已经喝的快不省人事的男人问路。但是对方已经听不进这些了
“来兄弟接着喝喝!哎我没喝醉嘿,嘿嘿嘿好久没”男人已经在说胡话了。他喝的面脸通红,两位老人(应该是他的父母)都在笑他,他也不在意只是反复说自己还没醉要接着喝。
“大哥,别喝嗝!别喝了,该告诉我该往哪里走c嗝!了c嗝!吧。”雪炀到是没醉,他体内的酒精一直在转化排出,但嗝却打的停不下来,说一句话得打半天嗝。
男人像团泥巴一样摊在桌子上,声音越来越小,竟然就这么睡着了。雪炀顿时傻眼了,哎大哥待会再睡啊,你还没告诉我路呢,我跟你喝这么一大圈你就给我看这个
就在他真的要“醉”了的时候。女主人站了起来:“哩果挠子离埋奇屎合不尹村离地就去兆别仁后身嘎,连后身”她操着一口雪炀完全听不懂的当地方言一边骂一边把他背进屋里去了。
还真是剽悍啊。不过雪炀也不得不承认这女人很聪明,丈夫与别人喝酒的时候有气也不说,等到他喝醉了再发泄出来,又用的是方言,外人听不懂。
随后雪炀从两位老人那里问到了路并道了谢后,又跟走回来的女主人道了声谢。他才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
这里值得一提的是细心的女主人还给他拿了套衣服,虽然不是很新,倒也还算干净。总比他之前身上穿的是一套破破烂烂的从死人身上拼凑出来的衣服要好。
一路上雪炀遇到了无数刚刚从南市撤离的难民,还有专门的官兵负责组织撤离。雪炀混在他们当中走了一段路,试图了解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所有人都在撤离。
于是很快他的到了几种答案。
一种是说有武装恐怖分子袭击好吧这种基本上可以排除,南市位于国家内陆,基本上不存在会有反动武装的存在,嗯不得不说当初制定法律的人很有远见——严格管控枪支流通。而且就算是恐怖分子,他们再狠也犯不着全城撤离啊。他猜这种说法应该是某些人故意编造的,至于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另一种是说有未知生物入侵,嗯其实这个可信度还是比较高的,比如说虫族。应该是被人看到了。古族那帮人向普通人隐瞒了数千年的东西看他们这次能不能瞒下去。
还有就是官方的说法了有毒物质泄露好吧,实在有些不明不白的。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人信。不过事后肯定会制造出证据来的,这个可以放心。
人流缓缓的流动着,道路两旁是手持钢枪的军人,而且每过一段距离都会有挂着播音喇叭不断喊话的车辆停在路边不断重复着安抚民心的话。嗯,好在有军队的监管,不然这次突然撤离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来。他在心中感叹。
从小在爱国主义教育下长大的他,虽然并不相信那些“社会主义好”的漂亮话。但对于这个国家的力量他还是非常顾忌的,这个在强敌围绕之下重新振作并生存下来的国家,绝对不是像表面看起来那样友好和善。它隐藏在面具之下的实力,绝对比雪炀丛书中了解的要多。
还有就是那些“人”,他们和这个国家到底是什么关系,雪炀现在开始考虑这个问题。
而从法律的角度上来看他是杀人的凶手。他自己也明白这一点,不过他相信同样的事情无论发生几次。他都会做出同样的选择。也就是说现在的他要考虑如何面对曾经庇护他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