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看着护士长跟门口执勤的保安打招呼,随后保安从里面打开铁门让他们进去,防护措施还是很严密的。这栋楼只有四层,而且每层都设有铁门和和执勤的护士。执勤的护士见了安娜和护士长他们都点头示意。
蒙铸看了一眼走廊转头对成院长说:“成院长,在几楼啊?”“四楼!在四楼。”成院长赶紧说道,知道了他们身份的老成心都是悬着的现在他知道了,这群家伙可不仅仅是领导那么简单
他头顶上生出的汗水唰唰的顺着脸颊流进衣领里,蒙铸看的都无语了:这死胖子怂的真快
众人说话的时候脚也没停,这会儿已经到四楼了,走在前面的安娜看见这里的值班护士正旁若无人的瞒着头在那儿看书不禁撇了撇嘴角——倒不是对她的工作态度有多大意见。
只是如果这个看书看入迷的护士知道这层楼里新关着的是一个徒手杀死两个成年人,在六名两级c两名三级猎人的围攻下不占下风,最后硬扛了三发麻醉弹才失去意识,被绑起来送到这里的家伙不知道还能不能这么悠闲的坐在那里看书。
因为附近没有能够关住他的地方,这座精神病院就成了最好的选择,猎人们直接将他关在了这里。虽然这不是事先商量好的,但病院的这栋楼当初却是协会出资修建的,所以以前就有给与协会在紧急情况下随时征用的权利。而这里用的材料设备,防护等级已经达到高级监狱的级别了。
护士长微皱着眉头叫醒沉浸在书中的那名值班护士,这个瘦小的护士上身猛的一震,这才发现眼前的人都盯在着她看,马上红着脸把书收起来靠着墙站在那里。成院长挥挥手说:”上班的时间别看这些杂书!去去去,一边去。“
安娜看了一眼露出一点的封皮猜出了书名:欲行却止的《死鸦》吗有品位啊
他皱着眉头示意她走开,虽然知道这些“领导”不是来视察的,但这种事被看到总归是不好的。
“这栋楼大部分的病人为了安全起见都是用拘束衣”包“起来的,但我们每隔一段时间会安排护士轮流带这里的人出来兜兜风看看风景。听了这话,蒙锻轻笑着摇摇头,显然很难相信他说的话
护士长麻利的推开了关着昨晚突然送来的男孩的铁门,随后脸色突变,手马上伸向口袋里的麻醉针安娜伸手阻止了她。在这个不大的房间里,男孩已经摆脱了拘束衣的束缚,坐在窗前。这会儿正回头看着他们,他的眼神中带着惊讶,恐惧和抗拒但唯独没有信任。
“锦觉昆是吧。”安娜走上前去,她尽量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不让男孩看出她的防备。
男孩警惕的看着她,不语。
“嗯我代表我老师向你提唯一一个问题,你想要自由吗。”安娜渐渐安下心来说道,虽然仍没有完全放下对男孩的戒备,但男孩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危险的意向还是让她放松了一些。
”我?叫锦觉昆,是吗?“男孩这个时候开口了,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疑惑和意料之外的惊喜。虽然男孩的态度良好,但她仍感到心中一阵寒冷连名字都不记得了吗
她是知道的——关于这个男孩的资料,今天凌晨老头子突然很反常的吵醒她将资料交个她,只嘱咐了一句:“把他带回来。”当她的目光扫过那简单的几张纸时,连她也不禁头皮发麻。纸上有一张复印的照片。显然是前去捉捕他的猎人在捉捕完工后用照相机拍下的——画中的男孩浑身血污即使被麻醉了仍然面目狰狞,被绳子捆的结结实实的,即使这样也可以看出他身上遍布的伤疤,以及胸口那朵血腥的玫瑰
照片中的男孩名叫锦觉昆,单亲家庭,六岁时因为一场虫潮失去了母亲,曾在孤儿院呆过几个月,随后被一对有一些古族血统的变态夫妇靠着背景领养,从那以后被囚禁在地下室里,整整五年!五年不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