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刚才,雪斋有反应了
在位于这座城市西区的一所私人别墅的地下室里,约摸一个十一二岁男孩被迫躺在一张铁操作台上。恐惧和疼痛敦促他徒劳的挣扎。但他身边身边的女人显然不会理会这些,她只关心自己的作品。
男孩拼命的挣扎,但手脚关节都被厚实的牛筋绳绑着固定在操作台上,根本动弹不得。他嘴里咬着的是用来防止他大喊大叫的橡胶,那满是牙印——用的时间太久了。
男孩“呜呜呼呜”的叫着,唾液混合着从牙龈渗出鲜血流出嘴角c滑过脸庞和操作台滴落在本是白色,但经过常年浸染而变红的瓷砖上。“别晃!不然又要刻花了”女人不耐烦的说道。她手里握着好几根蘸了颜料的长针,在男孩的胸口上全神贯注的雕画着。从她雕画出的玫瑰线条的干净利落可以看出其技艺之高超这要拜男孩身上满身的伤痕所赐。因为男孩的身上——已经几乎没有完整的皮了
“好了!又是一张杰作!”女人高兴的直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随后拍拍男孩的脸说:“别乱动啊,不然花了我可饶不了你,等它干了我再揭下来。”就这样男孩的身体上又多了一朵妖艳的玫瑰。他身上的其他疤痕多半是女人的为正式作品预先做的草稿或是失败品。
男孩停止了晃动,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从他七岁时到现在到底有多久他也不清楚了,但从“父母”衣着的变化来看大概有五到六个春夏秋冬过去了。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无数个日夜,无尽的折磨,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疯掉。
他判断时间的唯一方法就是看从天花板角落的缝隙里透下来的光,从光的变化中估计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一开始还很难判断,但时间久了判断的就越来越准确了
对他而言昼与夜,分别代表着孤独与痛苦。相较于痛苦,他更害怕孤独。他害怕只有他一个人的白天,怎么叫喊也不会有人回应在那个时候他反而会期盼黑夜的到来,“父母”的折磨虽然让他痛苦但总好过这种孤独吧
这个时候,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带着淡淡笑意的男人走了进来。“亲爱的你回来了,快来看看我的新作!”女人拉着他走向男孩。男人看了一眼说:“不错!很漂亮的玫瑰嗯对了,你不是一直说回复速度还是不够快吗。”
“是呀,我五天就把一星期的’画布‘用完了,还有两天都没事干了,等皮重新长好又要等一个多星期。怎么,你找到新的好东西了!”女人满脸的期待。也许男人又可以帮她提升“画布”的质量和恢复速度了
“嗯,没错,我这又弄到了新鲜的这回干脆不做多余的处理,直接注入不知道会有什么效果。”男人一脸兴奋,在他看来男孩就是他专属的实验材料,怎么用都没关系,用坏了也没人管。这些年他用在他身上的各种化学药剂都不知能装满几个房间了。这样的活人实验体可不好弄当初真是太明智了
“不会有危险吗?要是他挣脱开就不好办了,先加几根绳子吧”女人有些担忧。
“没事,不会的,他又不可能变成虫。”男人不耐烦的回道。他说着从怀里掏出那支玻璃管,里面流动着暗红色的液体。他突然站住了:“不对这样还少了少了点什么什么东西对!创新!对了,昨天进的好东西你还没吃吧,”男人说着从地下室一旁的冰箱里摸索着。
男孩斜着眼睛看向他——他的头也被固定着,难以偏头。因为这种长期的拘禁生活,他的眼睛能看到的宽度远超常人。他惊恐的看着男人从冰箱里翻出一具具冻起来的虫族尸体——那也是他的食物,这些年来男人就是给他赛这些东西吃那无论吃下多少次都令他作呕的东西
男人抽出一些骨髓后和玻璃管里的红色液体混合在一起抽入针管中。虫族的骨髓有一定促进再生的作用但会有很强的副作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