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至此罗铁山彻底无语了,云洛雪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两个人只好默默的坐下,陪我们一起玩儿深沉。
夜幕笼罩在我们身上,感觉周围的世界仿佛凝固了一般,只剩下空中的一轮新月,正以蜗牛般的速度努力往上爬。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突然间传来了‘咚咚咚’的声音,一下子把我们从沉寂中惊醒,迅速转头朝四周张望,寻找着声音的来源,似乎是为了给我们的寻找提供方便,停了几秒钟之后,‘咚咚咚’声音再一次响起。
这一次我们终于确定了,这个声音是从院门方向传来的,八只眼睛随即就盯向了那里,在我们的注视下,‘咚咚咚’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而且还非常有规律,响三声之后就会停顿几秒钟,然后又是三声,此时我们都已经明白了,这是有人在敲门,而且还是很有礼貌的那种。
夜深人静c荒山野岭,竟然有人在敲门,不管敲的多么有礼貌,可是我们能感觉到的却只是惊恐,一瞬间,我们四个全都愣住了,呆呆的盯着院门,看了足有十几秒钟的时间,谁都没有动。
在这十几秒钟的时间里,敲门声又连续的重复了好几次,而且频率一点都没有变,仿佛真的是有一位礼貌的客人正站在门外,耐心的等待着屋里的主人把门打开。
此情此景我当然不会傻到直接去开门,不过坐在这里干瞪眼也不是办法,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恐惧,我缓缓的站了起来。
我的动作仿佛把四周笼罩的恐惧一下子给冲散了,其他三个人立即也有了反应。
钱串子紧跟着便站了起来,不过反应最快的还是罗铁山,以极小的声音快速说了一句“我去看看”,然后就保持着坐姿朝着院门旁边的墙头上飘了过去,云洛雪也立即以同样的姿势跟上。
我和钱串子则只能步行,速度上慢了很多,刚走了两步罗铁山的脑袋已经从墙头上探了出去,然后云洛雪也把头探出了墙外。
“老罗,是谁在敲门?”钱串子急不可耐的问了一句,不过声音却很小,在惊恐的压抑下,说话的声音都下意识的降到了最低。
不知道是因为钱串子的声音太小,还是被门外的景象惊呆了,反正墙头上的两个人都没有回答,罗铁山依然直愣愣的看着墙外,而云洛雪则是一副惊恐的表情,眼睛和嘴都张大到了极限。
这幅样子让我和钱串子的心陡然沉了下去,同时也有点好奇,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东西竟然把猛鬼都吓成了这样,脚下的步伐不由自主的快了起来,连窜几步之后我的双手也扒住了墙头,然后用力一撑,脑袋就探了出去,借着微弱的月光,我看到敲门的人竟然是宫参。
此时的宫参和白天离开的时候有点不一样,首先是他敲门的动作极其僵硬,有点像是学徒操纵的提线木偶一样,每敲一下整条胳膊都会略微停顿几秒钟,动作非常生涩,而最惹眼的是他的脖子上竟然套着一根绳索,不太粗却很结实,一端缠在脖子后面,系成了可以伸缩的活扣,跟绞刑时的绳套一模一样,只不过另一端却耷拉在腿弯处,没有被高高的吊在上方。
我不知道宫参在离开之后这短短的半天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却知道现在的宫参已经不是一个活人了。
生更半夜竟然有一个死人来敲门,这绝对是一件恐怖的事情,而更让人感觉恐怖的是,这样的死人还不止一个,在宫参身后几米之外的空地上还站着两男一女。
两个男人身上的衣服跟宫参完全一样,其中一个带着鬼脸面具,另一个的头盖骨不见了,从上方看下去,可以看到空空的脑壳,那个女人的身上什么都没穿,只有长长的头发盖在脸上。
这三个人正是死去的宫易c宫耳,还有被他们操纵的女尸,也难怪罗铁山和云洛雪会被吓住了,这么多死去的人活生生的站在门外,谁看了都会头皮发麻,幸亏之前经历了那么多诡异的事情,心理素质已经被磨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