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什么习惯？江莼想到她带走的东西，以及男人刚刚的话，小脸儿瞬间煞白：“顾顾云辞，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小姐觉得呢？”顾云辞自是看到了女孩神色中的受伤，那日到公寓时看到的干净一片着实让男人大为恼火，“既然你不懂，那我就挑明了给江小姐，江小姐带走男人的贴身衣物之熟练程度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吧？在顾某之前，江小姐你又经历过几次这样的事了？分明又带走了那几位男士的什么？对了，江莼小姐，几位可够？”

    “污蔑！”顾云辞的话还没落，江莼就猛的站起，小手颤颤巍巍的指着身前高出她近两头的男人，怒极，女孩捂着自己时不时抽痛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顾云辞，你不要太过分！”

    然而，顾云辞眼里的冰冷中带有的嘲讽，宛若一盆冰水浇到江莼的头上，女孩深刻的意识到，面前的男人不再是那几日嘴角嗪着笑意哄她的人，是她自己亲手把那个人打碎了，可是，现在的他与她才更符合他们的身份不是吗？

    无视了心里空旷的疼痛，江莼笑了，笑的空洞，让顾云辞都忍不住皱起眉头：“江莼，你在做什么？！”

    “顾总说的没错，果真是纵横商界多年的老手，观察的就是到位，”江莼的语气里带着令人发腻的嗲音，娆笑着再次开口，“人家都掩饰的那么好了，却还是让顾总您看出来了，本就是这样嘛，好不容易与顾总有过亲密相处，留点贴身衣物才能向身边的小姐妹炫耀的时候有证据不是？至于顾总说的几位够不够的问题，人家着实记得不太清楚了，不过，江莼敢确定，顾总，您既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不，不是的，你是我喜欢的第一个男人，是让我甘心碰触的第一个男人，是被允许靠近我的第一个男人，江莼的心里有一个绝望的声音在呐喊，可是，说出来又能怎样？

    纵然男人说出的话是因为气愤，可他眼中的冰冷与不屑却骗不了人，江莼在心痛之余却又有些庆幸，真好，幸好她还没有非他不可的地步，早些认清他的冰冷，总比在一起分离后再体味，受的伤会轻一点吧？

    江莼是怎样的女孩子，顾云辞又岂会不知道？

    与他无意中碰触都会脸红许久，被他环在怀里都不知道要呼吸的女孩子，又怎么可能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放荡不堪？

    看着面前的女孩再一次对他竖起尖锐的防备，纵然女孩脸上笑的妖娆，可眉间的情愁却怎么都掩饰不了，更何况女孩一向清透的大眼满是心伤，顾云辞怎么会信这丫头怒极而说的话？

    “江莼，你也知道难过，对吗？”顾云辞凝视了与他对视不退后一步的江莼，半晌，别开视线，淡淡开口。

    本以为这男人还要说些更加难听的话，江莼都已经做好了回击的准备，却听到这样一句颇为耐人寻味的问话，明明话语中没有男人过多的情绪，可江莼却感觉，自己好内疚

    “我”硝烟在男人扭头的那一刻，就已经停了，江莼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怎么回他。

    顾云辞笑了，有些寡淡：“江莼，我是个男人，但我不是庄勰，你是我第一次主动开口要的女人，你也是第一个连续拒绝我两次的女人，自然，我应该毫不在意的大度的走开，可是，我不是，我想让你尝尝我那天回去后，看到你答案时的滋味，被人耍了的滋味。”

    是了，江莼点头，如果这是你想要的，你想要看我难过，想要看我低头，想要看到我的屈服，那我就难过给你看，低头让你舒服，屈服就是了。

    “顾总，是我不识抬举，是我错了。”江莼听到自己毫无起伏的语调，呵呵，看来她真的不适合低头，连语气都把握不好。

    “呵呵”听到江莼没有波澜的认错，顾云辞深深地觉得，自己不应该再碰这个女孩的，因为，这丫头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