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其中一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嘴唇还没动起来,就被叶天的话给堵死了,“行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那些负责外围警戒的人已经被我给放倒了。”
叶天趁着三人失神的空档,一把夺过来那三本记录本,然后撕了个粉碎,天女散花一般扔了出去,“这就对了吗,以后啊,要想说别人坏话,就站的近一些,也好看的清楚一些,不然距离这么远,难免让人骂。你们说是不?哈哈哈哈哈!”
看着大笑而去的叶天,三个文史官气的身体发抖,却都是说不出一句话,对于这个工作,谁不知道会得罪人,谁不清楚很有可能会遭人唾弃,可是你不做我不做谁又来做,总得有人记录这些吧,当初有人找他们来做这个文史官的时候,他们一百八十个不愿意,可到了最后呢,还不是落到了他们的头上。
经验靠着嘴传授,终归只能传到有限人的耳朵里,若是记录到了纸上,那就能最大限度的传授给更多的人。
三个文史官准备从工具袋子里掏出一本记录本,然后靠着记忆和耳机里的信息分工合作,重新整理资料。
“王八蛋,是空的!全都被那兔崽子给抢走了!”
一个文史官看着空空如也的工具袋,破口大骂。
“嗯?这是什么?呸,臭鸟,看我不弄死你!”
青鸟在一个人的头顶拉了一坨屎,然后拍拍翅膀去追前面的叶天了。
迎接着瓢泼大雨,叶天朝着那震动感最强烈的地方狂奔而去,不管怎么说,这个叫张良的人这副始终以国家利益至上的傻劲儿倒是挺像当年的自己的。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你说是不,鸟崽子?”
青鸟落在他的肩头,脑袋一撇,不搭理他。
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神仙,即便是有,也至于跑到这里来跟这些凡人斗气,基于这一点,六组的设立初衷是对的。
在能够控制的范围之内安静地消除对世人不利的影响,若是超出这个控制范围,就只能强制性地消灭。
这就是六组的行事原则。
叶天之所以不愿意参加这次的打架,就是搞不清楚为什么明明面对的是一个实力远远超过一般修行者的对象,却偏偏要用一条条的人命去填补这个窟窿,就算是不稀罕人家的性命,可你自己不也在那里吗。
感同身受,被出卖过的叶天不再愿意出看着别人被出卖。
雨里是刘知命那张几乎已经狰狞的妖异脸庞,一百零八根竹子打过去,完全破了张良周身的那道无形光罩,漫天的雨水拍打着张良的身体,湿漉漉的头发沾着头皮耷拉下来,中山装的料子依然坚挺,尽管已经被水浸湿。
刘知命再次弯腰捡起了一根竹子,长三米的竹子,是他投掷出去的最长的一根。
特意拿着那竹竿瞄了瞄站在一百五十步开外的张良,说道,“这是我最后的一根竹子,你可以过来打我,但是我想,依照你的性格,应该会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不动才对。”
话音刚落,张良已经从原地消失了。
叶天曾经说过,这个家伙跟自己一样的不要脸。
刘知命的眉头难得皱了起来,但随即就舒展开来,好久没有碰到这么好玩儿的事情了。那根长达三米的竹子被扔了出去,一路破玉携风,仍然是方才张良站着的地方,但是目标却是后方的那个胖子。
就是这个胖子,不停地在那里对着耳机落里吧嗦,活该死!
正在远处游弋试图寻找机会突破张良看到那跟竹子刺向了徐和,心里一紧,这个叫刘知命的家伙当真是心肠歹毒,他是怎么发现徐和的!
徐胖子正在听到耳机里的三个文史官跟自己报告遭到不明人士的袭击,正在调遣人手向那边支援,看到面前直刺而来的那根竹子,顿时脸色一变,当即咬破手指五指皆是血,然后猛地往地上一按,一副黑色的宫锁阵以自己为中心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