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只有一次,我可以保证你们当中的一个不用受苦。”
小孩儿们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在不停地摩擦着自己那已经被冰雪懂的乌青深紫的小手,还有那踩在冰雪之上的小脚丫。二十三个孩子,没有一个能够听懂这个光头矮冬瓜到底在说什么,除了站在旁边的那些腰里挎着刀子的随从们。
能够跟这位七叔混,是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啊!
这二十三个孩子当中注定要有一个脱颖而出,因为七叔在这里,这是在场的所有随从们的心里共同的想法。
只是没有一个孩子动弹一下,除了昏倒的那个。
“既然没人说话,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吧。没人自告奋勇,那就只能等待优胜劣汰了。”
于是披着比雪还白的狐皮裘子的七叔就在一个冰天雪地里陪着一群被扒光了衣服的孩子共同站在了这雪地里,然后玩味地看看这群一个个挨个昏倒的孩子,手里的两颗铁蛋子一直在不停地旋转着,虽然都流行玩儿玉石眼儿的蛋子,但他还是钟情于这种实打实地生铁制成的铁蛋子。
直到手里的铁蛋子沾染了手里的暖气而变的温热,面前的那一字排开的孩子在风雪中只剩下了一个还在站着的孩子。
“带走。”
话音刚落,那个唯一站着的孩子瞬间倒地,来人去看,只剩下了冰凉的身体和几乎已经停止了的心跳。
刘知命,七叔的第一个徒弟,据说是关门弟子。
到底是不是真的关门弟子,没人知道,反正七叔在刘知命十八岁成年的时候就突然暴毙,只剩下了一个烂摊子以及还没有完成的偌大的事业。
看着这个挡在眼前的白面大学生,张灵儿纵然是心中有火肯定也不会在这个人身上撒的。
惹她生气的人是那些蓄着络腮胡子的大汉,并不是眼前这个带着眼睛的大学生。
“你到底走不走开。”
刘知命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名片,说道,“我是刘知命,日后若是有缘,定会去山上拜上一拜的。”
看到张灵儿不接,刘知命又把名片送到了小和尚的手里,小和尚面露苦涩,看了一眼张灵儿,她不能接的东西,自己是万万不能接过来的,可是看着戴眼镜的施主明明就是一个很温和的人,应该跟那些人不是一路人吧。
小和尚很是纠结啊。
不过,在场的人中恰巧就有一个不纠结的人。
“哇,原来还是一个经理呢,以后我有难了就去投靠你啊,到时候刘经理可得罩着我啊。”
不怪乎外人对叶天的评价始终围绕着不要脸三个字展开,着实是这个家伙对人对事的态度实在是一贯地一如既往,不留丝毫的余地,看他搂着人家脖子的模样,好像真的跟人家是好朋友一样。
刘知命也不介意,笑着说道,“好说好说,都是兄弟,名片上有我电话,到时候打我电话就成。”
叶天眯着眼睛笑了笑,“果然是爽快人。”
这是简单地大了一个照面,身后的那八九个汉子虽然对这个小和尚和张灵儿都斜眉瞪眼,但看的出来,他们对于前面的那人还是十分惧怕的,不仅仅只是一个耳光的原因。
“我们走吧。”
刘知命对身后的那群人挥了挥手说道,然后跟叶天和小和尚拱手告辞,看到张灵儿没有回头也不多废话,直接带人走了,周围的人看到热闹散去,也尽是都散了,不少人都遗憾于没有看到打架而郁闷。
“你怎么这么笨啊,他骂你你不会骂他啊,真是笨死了!”
张灵儿看到人群散了去,身手弹了小和尚一个脑瓜嘣,大概是觉得不过瘾,又在他滑溜溜的脑袋上弹了两个,小和尚龇牙咧嘴,却是没有闪躲,看的张灵儿摇了摇脑袋,瞪了他一眼。
“师妹,那边的衣服就快要卖完了。”
张灵儿再顾不得管这小和尚,又瞪了他一眼,然后急急忙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