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头牛犊子吗,坐坐都不行,你别这么小气,大不了坐坏了我再买给你一头就是了。”
叶天挥挥手,故作大方地说道。
这下珍妮更加着急了,她可知道,自己的这位师傅平日里最看重的东西除了自己这个死活不跟她参研佛法的徒弟之外,那剩下的一样就要属这头长不大的白牛了。平时她自己都舍不得坐,现在却被叶天各种蹂躏,不弄死叶天才怪!
“坐着吧。”
正在紧张催促叶天下牛来的珍妮忽然转过头吃惊地看着双手扶着白棍子坐在石墩上的老婆子,一脸的不解和疑惑。不过当她心里反过味儿来的时候,也不禁开始更加疑惑,这头牛怎么安安静静地任由这个家伙坐在它的背上,平日里这头畜生非牛奶不喝,非嫩草不吃,休息的地方,地上铺着的是进口的俄罗斯厚绒地毯,牛奶是在生出小牛犊之后的鲜奶,而且不能被任何小牛犊污染过,嫩草也不是随随便便的嫩草,而是春天里第一批生出嫩芽的青草,而且必须是禾苗草,其他的草类根本就不吃。
嫩草难弄,但是好在这小牛吃的少,吃一口青菜,至少一个月无需再进食,喝一口牛奶,还要在牛棚里舒舒服服地睡上一个月,所以,每次白牛吃饱喝足之后就又是老婆子新一轮的生死大战,不得不亲自奔跑在整个尼泊尔境内进行嫩草收集然后找合适的奶牛取奶。
每次出门弄东西都会被人当成坏人,又一次愣是被人家当成了拐卖儿童的罪犯,扭送着要他去公安局,结果在半路上,趁两个年轻人撒尿比远的时候略施小手段把两个人打昏然后捧着鲜奶和鲜草回家,但最后还是被白牛给撵的满院子瞎跑。
就是这样一头精心伺候几乎已经伺候出完美主义的牛竟然老老实实地让叶天这个臭小子坐在了上面。
“你个死没良心的,本姑娘说多少次要坐在你身上,你不是尥蹶子就是哼哼唧唧乱叫,这回看到同性了就缴械投降了是不?”
叶天嗤嗤的笑,他对这种事情自然是不懂的,但是看到她的脸色,心里自然也是明白了八九分,这姑娘是在跟这白牛置气呢。
“要不换你来坐吧,我跟这牛不太对脾气,我想我还是坐在下面的好。”
“不用,你坐着吧,你要是能把这牛给骑着出去才算是好的呢。小子,你跟它说了什么?”
叶天朝老婆子竖起了一只大拇指,说道,“姜还是老的辣。果然一猜就中。”只是他很不合时宜想到,她这一手工夫怎么不留到牌桌上使呢?这眼神毒的,简直就是能看出人的命运一般,她要是真在地摊儿上支开一张摇色子的工具,绝对蜂拥而至,然后就好好地坐等收钱了。
“我没说什么,就是跟它比较有缘分罢了,毕竟同性之间有更多的话题可以聊,老奶奶,这头畜生最近心情可不是很好哟。”
此刻珍妮已经坐了下来,加上坐白牛的叶天,三个人呈品字形围着石桌坐着,老婆子看了叶天瞥了叶天一眼,那厚厚的鱼泡眼仿佛是在用着千斤沉万斤重的力才勉强抬了起来,看似不经意的一撇,却让叶天浑身上下都不自在。
“是吗?那你跟我说说,小白心情是怎么不好了?也让我知道知道。”
小白心情怎么样,老婆子心里是最清楚不过的了,自从上个月从印度回来之后,小白的心情就一直不怎么样,到了现在,更是连续几天不吃不喝,别说牛奶嫩草,就算是神庙里的圣水它也懒得多瞅两眼,只是默默地一直朝着东方遥望,宛若一座风中的望妻石。小白是湿婆神的坐骑,乃天上神物,她本想依仗自己的灵力去跟它交流,却没想直接被小白体内的强大灵力给弹飞了,末了,小白还调转屁股,朝她放了两个响屁。
难道这小子真的知道问题出现在哪里了?
对叶天,她只是将信将疑,这个家伙身体里根本没有一点儿灵力,更别说有能够跟自己相抗衡的实力了。但是奇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