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谁都可以尽情地释放自己,平时温文尔雅的教授也大可以在这里兽性大发,比如对女囚犯来上一点儿比较刺激的手段或者玩儿一些比较过瘾的小游戏。人性的丑陋和肮脏不会在这个地方被谴责,因为在这里,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没有虚伪,没有掩饰,都是赤果果的表露和坦白,甚至连杀人都是眨眼间的事情。这里能够提供给你最快意的发泄方式。
此刻,叶天正一脸狼狈地被固定在一张椅子上,确切地说,他是坐着的,一张特制的全金属的椅子,叶天被拉直了腰杆儿,双手双脚都被固定住,胳膊上c腿上都插着密密麻麻的管子,看上去就像是做实验用的小白鼠,真是个可怜人。
很显然,这个可怜人已经遭受到了极大的痛苦,钢椅下面是一大滩一大滩的黄色液体,那是尿液和粪便的混合物,稀烂的混合物从叶天的衣服里直接滴答在了地上,发出难闻的气味。
“叶天,你少跟老子装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几斤几两。看你嘴里吐的那白沫儿,跟他娘的开啤酒似的,糊弄谁呢你!操!”
骂完这一句,戴眼镜的青年直接朝叶天脸上结结实实地来了两圈,本来就有些昏迷的叶天这个时候更是直接昏了过去。眼睛男子从身旁的水桶里舀起一大瓢凉水,自己灌了两口,然后直接泼在了叶天的脸上,把他浇行了。
叶天醒了,抬着湿漉漉的脑袋,猛地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然后才抬头看着眼前的张敬服。
“嘿嘿,这觉睡的,舒服是谈不上,可也有这么一位文武双全的保镖保护着,怎么睡都能睡个踏实。那我就是不明白了,怎么就光您一个人来,难道是那个正的没时间,就只能由您这副的来担纲了?”
这话算是戳到了张敬服的痛处了,“嘿,我草你奶奶的,小子,老子已经给着面子了,怎么着,就算是觉得我这副的不够资格审你是吧,来,爷就让你瞧瞧小爷我的手段。”
张敬服最讨厌的就是自己这个半高不高的职位,比下面的人是高,可下面的人不是在外头种菜跑运输的特勤就是远方他国执行任务的外勤们,鞭长莫及,可头顶上的那位不一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自己就得跑断了腿似的给人家办好,不然,有你好受的。
这下被叶天戳到了痛处,张敬服也没打算让叶天好受了,指了指旁边的刑具架子,然后一把抓住了叶天的下巴,用力把他的脑袋给抬了起来,“来,这位爷,您给瞅瞅,您中意哪个我就给您上哪个。”
叶天费劲地扭过头来,看了看那些刑具,然后冷笑一声,又胡过头来看着张敬服,猝不及防地一口浓痰吐在了他的脸上,“小子,爷爷玩儿这些东西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在哪个娘胎里边儿窝着呢,现在想用这个东西把我给套牢了,你想的也是太天真了。”
哼,张敬服一把松开叶天的下巴,然后走过去自顾自地从架子上取下来一个针管,从旁边的一个拇指大小的玻璃瓶子里抽了一般的液体然后注射到了叶天的身体里。
疼!是真他娘的疼啊!
叶天的肌肉哆嗦了一下,这不是他刻意的,完全是神经弧不受控制导致的。
二本乙酸奎宁脂神经增效剂。全世界的特工组织们都在用这种新型研发出来的药剂在给犯人们使用,这种药剂比一般的药剂药效更加猛烈而且更加持久,能够使痛处级别达到更加猛烈的地步,甚至导致心脏猝死衰竭的例子。
张敬服狞笑着走了过来,手里拿着那只针管,针尖处的部分还不时地流出一两滴药水,似乎是在故意炫耀一般,张敬服拿着那根针管颇有架势地盯着叶天看了一会儿,什么话也不说,明显就是在给他增加心理压力。
叶天看着这个脸色阴晴不定的家伙,故意地叹了口气,“哎,我要是你,早就撂挑子不干了,想我也是兢兢业业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