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不是对保安感兴趣,我是对你看上的那个保安感兴趣。”
“死妮子,看打!”
偌大的办公室里,两个绝色女子嬉笑打闹起来。
酒吧跟夜总会一样,也是晚上做生意,一直等到下午六点,叶天才拦了一辆出租车。
夜色酒吧,在城东这个新lc区交接的地方随处可见,叶天从出租车一路看来,这里的混乱状况已经远远超过他的想象了,成群的混子,醉倒在街头的流浪汉,发廊前站着的发廊女,还有昏暗角落里接头的,估计是卖粉的。这场景让叶天不禁揉了揉额头,头疼啊!他哪里会想到自己会来这么个地方。
怀州城总共可以分成四个区,城东,城西,南关还有北边的火车站,城西,也就是叶天刚刚离开的地方,是怀州城最为繁荣的地方,与之相反,cd区因为旧城区改造的缘故,一片狼藉,这还不是最麻烦的,麻烦的是这里的地盘划分相当复杂,光是叶天从出租车司机这里了解到的就有五个帮派,而且这还是表面上的,也就是说,如果叶天去的这个酒吧属于比较强势的那种,情况还好;但是如果是属于那种被保护的,也就意味着,他一个月至少要应付五波以上收保护费的古惑仔们,这还不算,大不了交钱了事罢了,可是这不是叶天最担心的,至于他担心什么,也只有自己心里清楚了。
“小伙子,到了。”司机把车停在了酒吧门口,硕大的“夜色”两个霓虹灯大字将出租车里闪耀的很是明亮,叶天付了车钱,说了声谢谢,然后走出了车门。
看着这个规模不算小的酒吧,叶天心里忽然想起了一句诗——让暴风雨来的更加猛烈些吧!
北平城,一座埋葬同时也孕育了很多英雄的地方。
帝王征服天下,北平征服帝王。
万里长城,八达岭脚下,破落的小山村里,独门独户,篱笆小院,鸡鸭成群。
篱笆围成的院子里,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人标枪一般站在那里,在他面前,是一座普通的北方农家小院,青砖红瓦,在他脚下,是坚实的黄土地,院子里,有开的大红的鸡冠花,有绿意正浓的石榴树,在那石榴树上,挂着的是小麦秸秆编成的蝈蝈笼子,正午的大日头下,知了都懒的叫唤,但是那柄标枪却是一直站在那里。
而在这座篱笆院落外,则是一辆没有牌照的轿车,车身长达六米,四个轮子宽大而厚重,如果有车迷经过的话,一定会认出这是华夏汽车的民族品牌,红漆轿车。轿车的车窗紧闭着,看不出里面坐的是什么人。在这样一个荒凉近似戈壁的地方,这辆车的出现显得诡异而突兀。
“吱扭”一声,那扇木门打开了。一杆老烟枪,晃动的黑色烟袋,还有一个干瘪而瘦削的老头子,银白的头发一缕一缕地绑成辫子扎到了脑后,拓跋人的发型。
“告诉他,自作孽不可活。我帮不了你们。”沧桑,浓重,生活将那道声线打磨的充满了磁性。
“白狐想见您。”
老人看了一眼这个穿黑色西装的人,又看了看门口那辆停着的黑色轿车,冷哼一声,“人不大,排场倒不小!”
说归说,老人还是走出了门,跨过那道门槛,嘴里叼着大烟锅子,徐步来到那个黑西装面前。
“你不服气?”老人看着这个年轻人问道,他的脸靠的很近,几乎就要跟那黑西装的脸庞挨着了,“我看见刚才你的眼角晃动了一下。”
黑西装不说话。
老人却不依饶,站直了身体,不再靠近他,“一脸的奴才相还要在这里装清高,贱狗一条。”
语气平淡,平淡如晾好的白开水,清澈透明,不掺杂一丝杂质。
出手了!黑色西装的年轻人一拳砸了过来,身体没有移动半分,仅仅是出拳,拳未至,拳风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