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如此防备本王,怕本王对你胡来吗?”蛮翼轻笑着,笑容里透着放荡不羁,给人一种很轻狂的样子。
见他步步靠近,薛川高大的身影挡在张蔓儿跟前,目光冷冷,如锐利的刀子,直刺着他:“蛮夷王,请你自重。”
“我自重?”蛮翼像是听到笑话般,张狂的笑起来,随后又拍了拍胸膛,眸光暧昧的扫了张蔓儿。
被他扫过的地方,仿佛能听到衣衫破碎的声音。
他的眸光太过于赤果,仿佛根本不知廉耻为何物。
薛川眸光闪过的寒光,瞬间凝结成冰:“你别忘了,这是大盛的皇宫。”
不是他的地盘,不是他只手遮天的蛮夷小国,两人亦不是任由着他随意拿捏的人。
他若是不知廉耻,薛川不介意教训他一番,教会他做人的道理。
“哈哈哈。”张狂的笑声过后,蛮翼漫不经心道:“薛川,你还是在意的。想想也是,你一个堂堂将军,不仅没有美人围绕,就连妻子都被本王宠幸过了。
还有你怀中视若珍宝的孩子,你确定是自己的种吗?别到头了养了十几年,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帮本王养了孩子。”
这话欺人太甚,饶是自制力再好的薛川,被触到了逆鳞,也恼羞成怒了。
他将怀中的孩子,塞给一旁的芦苇,他则是迅速抽开腰间的宝剑,要跟他生死决斗一回。
见他脸上冒着森冷寒气,张蔓儿急忙抓住他的衣袖:“薛川,别被他激怒,他这是故意挑事。”
已经沉淀的过去,被人再次翻开,她有种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感觉。
“张蔓儿,你觉得辩解有用吗?他根本就不相信你,说不定回去后,便偷偷将两个孩子滴血认亲,找太医验明身份了。”蛮翼耸耸肩,嘴角浮现笑意,笑的有几分妖娆。
“你住口。”
“怎么?说中你的痛处,怒了?本王说的都是事实,你再愤怒,也改变不了曾是本王女人的事实。”
薛川面色阴沉,低喝一声,手中的宝剑宛若游龙,凌厉出鞘。
几个脚尖上前,快速的跟蛮翼缠斗起来,
这一年,他勤加苦练,不仅有了内力,功夫更比从前一筹。
十几招过后,两人勉强打了个平手,薛川占了上风。
“手下败将。”薛川眸光冰冷,凝结成霜,看着蛮翼的眼神,充满嘲讽。
简单的四个字,更是一语双关。
不管从哪方面来看,蛮翼都是手下败将,他哪来的自信在皇宫内狂妄。
“薛川,本王真是小看你了。”蛮翼擦去嘴角的血迹,扫了两夫妻一眼。
都怪他大意,过于轻敌。
“蛮翼,你可悲可叹,根本不懂感情。我们夫妻情如金坚,你根本破坏不了。不管蔓儿变成什么样,我都会一如既往的爱着,更何况我相信她,你挑拨离间也没用。”
思绪回到个月前,那时他带着张蔓儿逃离蛮夷,蛮翼追过来时说的那些话,确实让他痛苦了一阵。
后来,等他清醒后,才发现自己走了死胡同。
他的宽容无疑是给妻子上了一把枷锁,张蔓儿说没有,他相信。
心结解开,两人没有隔阂的继续生活,直到现在添了一双儿女。
只要心连在一起,还有什么困难能阻挡一家四口的幸福脚步?
不再理会这个莫名其妙的疯子,薛川收回宝剑,拥着张蔓儿以及一双儿女,阔步出宫。
“等一下。”蛮翼追了上去。
“怎么?还想再打一场?”
“不,薛川,你赢了,本王输的心服口服。”蛮翼看着两人,声音似惆怅,似哀凉:
“你的直觉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