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你都办不了,我还能找谁?”
见她进来,叶孟亭只摆摆手,让她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等着他。叶星来不耐烦地撇撇嘴,便施施然坐下了。
“我没有说要将人赎出来,我只要进去见她一面,问句话就行!”叶孟亭有些着急道。
叶星来也不在意他在说什么,只从桌子上拣了个干净杯子,拿起他的紫砂茶壶倒茶喝着玩儿。
“是,他们现在什么也问不出来,不过我这事情不同,她肯定会喂?喂——”
叶孟亭“啪”地一声挂上了电话,气急败坏道:“妈的,一个个平时人五人六的,到了关键时候没一个顶用!”他用力地靠在椅背上,手撑着额头平复情绪。
“哥——”叶星来拿起玻璃杯子,眼睛凑近了仔细看着,认真道:“你这茶叶是去年的普洱吧?一喝就是陈茶!”
叶孟亭看向她,无奈道:“你来这儿做什么?没看到我现在有多忙吗?”
叶星来重重地放下杯子,发出清脆地一声响,她娇声道:“我怎么不能来了?爸爸去杭州前怎么跟你说的?”
这个妹妹从小被家人娇惯坏了,他也实在无法:“父亲让我好好儿照顾你。但这几天我自己都衣不解带的,你也体谅体谅我行不行?再说了,这还不是你帮着顾伯母给我找的差使。”
那天叶星来突然用顾家的电话拨到他办公室,先是说顾婉婷不见了,又说展识卿被抓走了,接着顾伯母又接过电话来好一顿叮嘱,搅得他是昏头脑胀的。
叶星来拨弄着自己卷翘的发梢,风轻云淡道:“当时当着顾伯母的面,这些事不可能不做的嘛。你听到了能帮就帮一些,既然事情不好做就别费力气了呗。”
顾婉婷和展识卿,叶星来最不喜欢的两个人,一个身处监狱,一个下落不明。她心里巴不得她们就这样彻底消失,哪里还承望哥哥叶孟亭真的把这两个人都找出来。
叶孟亭总算听明白了叶星来的来意,他抱着手道:“那个展识卿是你一个学校的同学吧?你不想救她出来?”
叶星来又端起杯子浅浅地尝了一口,不以为意道:“她是什么人我都不知道,惯常跟那些不明不白的人搅在一起的,她进不进监狱关我什么事!”
每次只要一想起那日在舞会上,她挽着顾逾明的手站在众人之上的样子,她的心里就像是有千百个小人跳了出来,挠得她心痒难耐。
叶孟亭眯着眼睛,幽幽道:“那婉婷呢?婉婷可是顾逾明的妹妹,顾逾明要是知道她出事了,你应该清楚他的脾气吧?”
顾逾明自小最护这个妹妹,这是他们都知道的。
叶星来满不在乎道:“顾婉婷算他哪门子的妹妹?还不是外面捡来的”
“闭嘴!”叶孟亭突然打断了她的话,他的语气带怒。
他实在不知道,自己的妹妹何时变成这样刻薄寡恩的一个人。
“哥!”叶星来不敢置信地看着生气的哥哥,她有些害怕却又不甘心地撒娇唤他。
“现在就回家去!这件事你不许再插手!”叶孟亭严肃道,她觉得星来的样子陌生而又可怕,他不想再这样继续将她纵容下去。
叶星来被他厉声震住了。她不明白一直对她宽容的叶孟亭,为什么偏偏在顾婉婷的事情上对她大发雷霆。她想回两句嘴,却被他严厉的神色吓得不敢说话。
半晌,叶星来终于站起身。“哼!”她委屈地跺脚,一扭身便出了办公室。
叶孟亭看着她的背影,轻轻叹了一口气。
叶星来怒气冲冲地冲出办公室,她觉得难以理解,一向宠她的哥哥怎么忽然就对她这样凶!难道是是因为婉婷那个贱丫头?她简直越想越气。
“叶小姐!”警察局门口,迎面走来一个面容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