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着疼着,可卓燃却只把他当无耻的罪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忽然间卓燃将聂祈放了下来,然后又一把将聂祈横抱了起来,“那这样你会觉得好受一点吗?”
聂祈脸上掠过一抹微红,他只是嫌卓燃粗鲁,又没有说要公主抱,一个大男人被这样抱着多丢脸啊!他羞恼得想让卓燃把自己放下来,但隔着湿透的衣衫感受到卓燃的体温,忽然又舍不得这股温存。
茫茫夜色中,卓燃就这么抱着聂祈,一路穿过田野阡陌。
“绕过前面那个山坡应该就安全了。”卓燃垂眸看了聂祈一眼,他的声音总是略微沙哑的,给人一种沉稳安心的感觉。聂祈渐渐放松绷紧的身体,一阵困意袭上眼皮
翌日晴空万里,满山银树在风中飒飒作响。山林间有阁楼若隐若现,屋顶正萦绕着袅袅炊烟。
聂祈疲倦地醒来,眼前是一个明亮的窗扉,正有几片银叶从外面飘进来。他发现自己正趴在床上,扭头往身后一看,自己竟然没穿裤子,虽说伤口被布带包扎好了,但半边屁股还光在外面呢!
就在这时,房门处咯吱一响,有两道人影走了进来。高大的那个是卓燃,矮小的则是一名十三四岁的少女。她梳着丫鬟髻,穿着桃色布裙,正一脸好奇地望向聂祈这边。
“你们”聂祈慌忙拽过被子裹住了身体,又羞又恼地瞪着卓燃,不知他带个小姑娘过来做什么。
卓燃拿着一蛊药放在桌上,淡定道:“别紧张,她看不见你,就算你脱光光也不碍事。”
聂祈先是松了一口气,转而又气呼呼地吼道:“她看不见但你看得见啊混蛋!我裤子是你脱的吧,你到底趁我睡着时做了什么?”
卓燃懒得搭理聂祈,自顾自地将药草汁涂在白巾上,随后走到床边对聂祈道:“趴下来,我给你换药。”
“屁股烂了算了,我不会让你再碰我的!”聂祈一脸抗拒,想着昨晚卓燃对着自己屁股又摸又啃的,觉得还不如死了算了。
卓燃便坐到床边,戏谑地笑道:“我劝你还是老实点,要是你胡乱挣扎,不小心让我抓到什么不该抓的地方,那可就不好了。”
“你!算你狠,这个仇我记着!”聂祈说着气鼓鼓地趴下来,将烧红的脸埋在了枕头里。
卓燃于是揭开聂祈身上的棉被,一圈一圈解开了他伤口上的布带。只见聂祈臀部的弧度非常诱人,皮肤又生得白皙细嫩,那条若隐若现的股沟更是令人想入非非。
“会有点疼,不要乱动。”卓燃说着舔了舔干燥的唇瓣,他承认自己有点把持不住,甚至还想趁机偷摸两把。记得昨夜情况危急,他匆忙摸了一把确认伤口,现在一回想竟觉得手感十分的好。
“要是敢乱摸你就死定了!”聂祈咬牙切齿道。
“放心,我对你不感兴趣。”卓燃嗤笑了一声,但脸上渐渐染起的红晕却暴露了他的口是心非。
等卓燃换好药后,聂祈又立即钻回被子里,像受了奇耻大辱一般,把脑袋也蒙了起来。卓燃这便收好药蛊,笑着对候在一旁的小丫头道:“好了香玲,你去把饭菜乘过来吧。”
小丫头俏皮一笑,便去隔壁厨房端饭了。而聂祈听到卓燃喊她香玲,这才知道她是什么人。
几年前,卓燃在月都救了孤苦无依的香玲,之后她便死心塌地的要跟着他。卓燃没办法,只好找凉渊帮忙,将她安置在了半山腰上的一处阁楼里,并允诺每年都会来看望她。
“开吃喽——”香玲笑嘻嘻地招呼道,将一碟碟菜肴摆在桌上。有山里的野菜,有脆嫩的香笋,还有新鲜的鱼汤,气味芬芳诱人。
聂祈嗅到香气,不禁从被子里探出了脑袋,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卓燃见了便笑道:“你赶紧出来吃吧,尝尝香玲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