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无奈一叹,不舍的目光在哞哞叫的甲牛群中最后留恋了一会儿后,就准备下达大军暂时放弃甲牛,所有荒人战士徒步行军的命令。
“我有个办法估计能行!”
薛天命令的话才到嘴边,身后就响起了尉迟剑南熟悉的声音。
“什么办法?”
薛天唰的回头就看向了正不急不缓走来的尉迟剑南。
“以前我在东路联盟军里任职的时候,曾在兖洲参与过好几场抵抗你们皇帝大军的战斗!
一点不吹牛的说,你们晋国的火药弹确实算得上是神器,不仅能产生威力巨大的爆炸,其爆炸过程中造成的巨响也是很惊人的。
人还好,隔得远些还不至于被伤到,可战马不行,他们害怕那些声音,往往离得老远就不敢冲锋了,你知道我们后来是怎么克服这种困难的吗?”
薛天一抬手阻止了尉迟剑南想要自问自答的意思,然后懊恼的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脑门儿上,暗骂一声怎么连这个都想不到!
“听不到声音的甲牛,你们能驱使吗?”
彻底有了主意的薛天重新回转过头来问哈驽赤。
也明白了过来的哈驽赤也是瞬间精神大震,赶紧的点头回答能,并且还解释说甲牛这东西有灵性,只要认主加以驯练过,它们就能根据主人手势,或者是拍打的力量做出相应的指令动作。
……
刺聋甲牛的耳朵,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
看着那些个被强大的荒人战士们压住,捆住,然后直接往两只耳朵里插铁矛的甲牛,饶是铁石心肠如现在的薛天,也不由生起了几分怜悯之意。
他很庆幸这个世界没有那些恐怖的动物保护组织,不然的话,他相信并且坚信,就自己等人现在的这种虐待动物的做法,一定会被人家口诛笔伐成人体筛子,说不好,拿着道德的武器冲上来将你生生捶死也不奇怪!
……
没有薛天想象中的甲牛受创后暴起伤人的事件发生,荒人们的气力是真的很大,七八个人摁着一头甲牛,就像摁着一头待宰的肥猪一般轻松。
而且耳膜被穿透后的甲牛也没有发狂,只是痛苦的哞哞的叫唤了两声之后,又若无其事的吃起了流着泪的荒人小孩们给它们送去的黑豆和干草。
……
很想弄明白荒人都是怎么驯服住这些个在寻常人看来是怎么也驯服不住的大家伙的,可根本不用薛天去问,人家哈驽赤就主动的过来说了。
“大帅,其实想要驯服甲牛很简单,这东西它吃硬不吃软,只要你能一个人徒手将它放翻它就老实了,至于其它的,就跟训练普通牲畜一样训练他们就差不多了,不管是耕地还是驼东西,都好使得很!”
粗暴,很粗暴!薛天震惊的看着这个说徒手将甲牛放翻很简单的荒人老头,愣了足足十秒钟后才不死心的问道:
“那其它的办法呢?”
“没有了!”
哈驽赤摇了摇头。
“你不是跟刘奎他们说你们荒人最起码有不下十种驯服它们的办法吗?”
“嘿嘿,卑职说的十种,可能跟刘将军他们认为的十种不一样!”
哈驽赤不好意思的搓着手笑道。
“怎么个不一样法?”
“卑职说的不下十种办法,是不下十种徒手放翻它们的姿势,而刘将军……哎哎,大帅,你怎么啦?”
得亏还有些承受能力,薛天才没真正的晕倒。
抹了把额头上的隐形黑线,薛天不放心的继续问道:
“哈驽赤,你就告诉本帅,是不是只要被驯服的甲牛都可以任人驱使,比如说我们晋人的士兵?”
“当然可以!”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