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川军司消失掉的那个叫做胡才的人找到了吗?”
在一间阴暗的地底密室内,薛天问向刚从角落一个涵洞里爬出来的燕飞道。
“嗯,找到了,不过他已经死了,而且死得面目全非,如果不是脖子上的胎记,我估计连我们带去的那个左川军司的人也认不出来!”
燕飞边拍身上的尘土边回道。
“死得面目全非?这是个什么说法?”
薛天惊疑道。
“就是脸皮被人扒了,铠甲衣服也被人拔了!而且据尸体的腐烂程度来看,他的死亡时间至少是三天!”
“哦,那意思就是说有人用了胡才的面皮,用了他的身份,跟随左川军司的人一起混进军寨来了是吧?”
“是这样的,不过还好,你的好护卫铁朝旺交了个好朋友陈老八。
由于左川军司的人跟他的陈老八车行向来亲近,所以他认识那个叫做胡才的人,说来也巧,就在刚才,那家伙出门去买马料的时候正好看到了那个胡才在自家酒坊里喝小酒。
这不,一听铁朝旺说起这事后,立马就带着他找人去了,一点没耽搁!”
燕飞的话音才落,密室外面就传来了铁朝旺压低嗓门儿的声音:
“侯爷,人找着了!”
听到这个消息,薛天与燕飞互视一眼,而后嘿嘿一笑。
“燕飞,你去安排一下,让地哨里的兄弟们都放机灵点,严密监视这家伙的一举一动,嘿嘿,今天我们要降俘了这个可以改头换面的妖人!”
“嗯!”
燕飞点点头,知道自家大师姐就藏在这里的他很是听话的就重新钻回涵洞里去了。
直到燕飞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传音效果异常强大的涵洞里,薛天这才回身重新坐好在石桌旁。
“是封池!”
司徒依兰说不清楚是个什么心情的声音从隔壁密室传来。
薛天呵呵一笑,道:“猜到了,早在前面铁朝旺拿着雷管来找我的时候就猜到了,就是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这么一套玄乎的手段,竟能用人的脸皮来易容,呵呵,拥有这般精巧的手艺,还真亏得他是个人才了!”
“我也会!”
薛天赞赏的话才落下,隔壁密室里就同时响起了两个女人的声音,一个司徒依兰,一个龙婉儿。
薛天发傻了,一想到自己跟两个都会用人皮易容的婆娘同床共枕了几个月,他就觉得自己的脸皮有些凉,然后是后背,再然后…全身都凉。
“我的易容术是师娘教的,只不过以前用的都是猪皮啊,羊皮啊,兔子皮啊之类的皮子来做,这用人皮的还真没敢试过!”
“我也是,要说这用人皮的,我们师门里好像也只有叛出师门去的大师兄一人这么做而已!”
听到这些,躲在密室这头颤颤发抖的薛天这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感觉好受了些。
“两个瓜婆娘,吓死爹了!”
薛天没好气的在心底咒骂了一句,而后起身,朝隔壁密室吩咐了句好好呆着后,迈开步子就朝密室大门外走去。
……
候府的内宅要重新建了!
这是铁朝旺在看到自家后院被那个长得憨憨傻傻的家伙用一个亮晶晶的东西轰碎后,最直观的认为。
侯爷和夫人们都下对面那栋大楼的地底密室里去了,就连丫鬟吓人也一并都带走了,铁朝旺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人明明知道里面已经没人了,还是要用那什么的符器去炸自家的院子。
红漆木头建起来的大房子好是好看,但不怎么好住,侯爷已经抱怨过很多回了,说是这房子的隔音效果太差,放个屁外边都能听得到,住起来不但压抑得紧,还威胁什么**安全,早就想换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