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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年国耻一朝雪尽,这让矗立在坵平城城主府朱红色大门外的左开阳心中好不畅快。

    左家乃北齐豪族,坵平之辱自他太爷爷北齐大儒左明渊起,历经四代至他左开阳而终,整整一百余年的家国屈辱终于昭雪,这让他在激动之中无数次的泪染衣襟,潸然而下。

    他虔诚的感谢这天,这地,感谢它们让自己在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片屈辱土地的光复,他真诚的写下三封寄往地下的家书,将坵平光复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告知了在遗憾中逝去的先人。

    “老爷,客人都走了,你看府中筵席是不是该撤了?”

    年迈的老管家佝偻着身体,在他身后低声问询。

    “呵呵,不用!”

    左开阳笑呵呵的看着门廊外又开始纷纷散落的大雪,伸出手接了几片雪沫在手心,看着他们很快融化后继续道:

    “吩咐下去,今年大雪不止,府内筵席不散,上到高官将领,下到军卒百姓,均可入府就筵!”

    “是,老爷!”

    老管家虽有点不理解自家老爷这样做的道理何在,但见他心情不错,也不好扰了老爷的兴致。

    不就是要连摆个几个月的筵席嘛,简单,多花点钱而已的事情,反正钱这东西自家多的是,只要能换自家老爷一个笑颜,花多少钱都值当。

    老管家心里如此想着,笑盈盈的下去安排连月筵的事情去了。

    走在坵平城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薛天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因为就在刚刚才,他亲眼见证了一桩桩行窃事件的发生。

    没用镊子没用刀片,从街头走到街尾,他眼睁睁的看着辛流儿将所有人身上的钱袋都招呼了一遍。

    如果说只是简单的拿走别人的钱袋那也算不得出奇,让薛天如此目瞪口呆的是,辛流儿这家伙压根儿就没动过人家钱袋,甚至连碰一下人家钱袋的动作都没有,就只是一个擦肩,又或者是一个照面,别人钱袋里的钱就到他手里了。

    这就厉害了,这特么是在玩魔术啊,看着辛流儿手中时不时多出来的一颗颗银克子,薛天心中钦佩之极,也仰慕至极,恨不得立马纳头就拜,求盗圣师父收为弟子,传授其这项逆天的捞钱本领。

    “哎哎,燕小同志,你小师弟都沦落到当街摸人家银子的这种下作地步了,你就不管管?”

    薛天扯了扯像个木头人一样走在边上的燕飞,压低声音不无妒忌的道。

    “盗其物而不令其所觉,这本就是老师从小给小师弟安排的修行的课业,何来要我管束之说?”

    燕飞语气平淡而振振有词,说的光明正大且又理所当然。

    “我擦!”

    “这特么偷人也是一种修行?”

    薛天下巴差点没掉下来,被燕飞这句话雷得不轻。

    “万般修行包罗万象,讲的就是这世间有一万种修行,每一种修行都有它自成的天地,都有它的寓意与精神境界,老师乃当世宏儒,所传所授皆奉行有教无类”

    “哎哎打住打住!”

    听不得燕飞这种为了掩饰自家师门的下作行径而做出的公关言论,薛天赶紧出声叫停。

    “算了,我不问了,我担心再问下去,像那种当街窃取中年妇人肚兜的行为都是你老师安排的修行课业!”

    薛天这话说的太恶毒了,燕飞刚想发怒,却是只见他手指着前方一个正在慌忙拢着胸前衣襟,低头四下寻找着什么东西的中年妇人,要他去看。

    太丢人了,实乃师门不幸,燕飞脸都绿了,特别是在看到距离妇人不远处,正躲在一个面摊桌下偷偷捧着个大红肚兜闻气味儿的辛流儿后,就恨不得立马在地上找个缝钻进去。

    薛天呵呵一笑,也不理会将要暴走的燕飞,自顾自的大踏步朝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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