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逐渐多了,我们需要的各项物资也就更多了,不管是粮食,棉衣,药物,还有各种生活用品都需要!”
一点没在意薛天的怒火,甚至可以说是无视,刘奎依旧以很平静的语气说道:
“你知道的,就我们储存下来的那点甲牛肉,根本不够养活这么多人三个月的。”
薛天被这家伙给气笑了,斜着眼挑着眉毛问道:
“你认为这些事该我管?”
“你是军师,我知道你有办法!”
“军师又怎样?”
“你还是贪狼星君!”
“嗷!”
一提到这茬,薛天原地一蹦多高,抬手指着刘奎破口大骂。
“你他娘的还知道老子是军师啊,安?还知道老子是贪狼星君啊?怎么问你要冰屋子的时候你不承认,怎么从我身上剐熊皮敞子的时候你不承认,操,那天老子可看得清楚,就你他娘的笑得最欢实,大赢家辛流儿都没你激动!”
刘奎脸上的笑容被薛天打标点符号般的口水一喷,立马就从得意变成了尴尬,站在原地嘿嘿的干笑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觉得他说的对,你是贪狼星君,救人救世,本来就是你该承担的责任!”
燕飞不知是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的,话音未落人就出现在了刘奎身旁,很确定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哈哈,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辛流儿也恰逢其会的跳了出来,笑嘻嘻的站在了刘奎的另外一边。
已经很明显了,这三位明明就是事先约好了来这里堵自己的。
薛天很想大吼一声关我屁事,但趋于给人家下药一事的愧疚和对三位武道修行者强大实力的畏惧,终还是明智的把这四个字吞了回去。
“好吧,你们人多,你们说了算!”
北风潇潇,四野茫茫,在两个强大的武道修行者可谓是不闻不问的殷切照顾下,躺在简易雪橇板上飞速行进中的薛天终于是成功的被冻成了一根冰棍。
很后悔啊,这是薛天在上牙与下牙的激励交锋中获得的最深感悟。
自己就不该给这些人出什么智取物资的主意,大家一起乌泱泱的杀去人家城池里抢夺,然后再给人家一锅端了多好,这下弄的,生生的承受起了这份冻死人不偿命的活罪。
幸好出发前准备的充分,裹得厚实,能穿到身上的都穿上了,不然的话,就这样的气温,就这样的速度,估计到不了目的地自己就该死得挺挺的了。
狗日的燕飞,狗日的辛流儿,真当自己是高铁发动机了,跑这么快,还他娘的一口气都不带歇息的,不知道老子快要被冻死了吗?
天上虽然已经不再下雪,但雪橇铲雪而过时带起的雪花沫子依旧很大,薛天艰难的移动着冻僵了的手,把头上的兽皮帽子往下拉了拉,将整张脸都遮盖住以后,再也不去看那两个该死的家伙了。
“二师兄,我觉得这家伙在捉弄我们,拉雪橇这种活不应该是骡马来干的吗?”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军寨里没有骡马,唯一的十几匹战马都被分配给外出查探消息的斥候了,而我们距离丘平足有八百多里地,这么厚的雪这么冷的天,要是靠这家伙自己走的话,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抵达!”
燕飞和辛流儿一人拉了一根雪橇板上延伸出来的粗大麻绳,在原地里厚厚的雪垫子上一边忘我的狂奔,一边轻松的说着只有二人能听到的话。
“二师兄,你不会认为这家伙真的能在邱平弄到粮食跟物资吧?”
“总要试试,虽然说他的计划是荒诞了一点,但也不是没有成功的可能。
还有,别忘了老师说的话,贪狼星君的命魂者都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别人想不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