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生的,自然不是寻常虾粉可以比的。
“昨天有几个姐妹过来找我玩,有一个和我一样也快生了,说她最近经常腿抽筋,我就和她说了你的虾粉,她就让我问问看你能不能卖给她点?”李英子知道虾粉的造价不低,所以没敢答应白送,而那姐妹家里条件也很不错,明确表示自己愿意买。
“这么巧?英子姐,其实我一直也想做虾粉的买卖,这几天想了很多,有一件还需要你帮忙呢。”
“什么事?宋妹子你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办到就一定帮忙!”
“我就是想在你店里代销虾粉,也就是寄卖,每卖出一件就给你一定比例的提成,具体的到时候我们再细谈,你看怎么样?”
“宋妹子你尽管拿来卖就是,还要什么提成?”
“这些我们以后再谈,今天先买米粮吧。”
任长宁从大柱粮米店出来后,周围的店家都会笑嘻嘻地和她打招呼。
她的吃食摊位生意好已是人尽皆知,每天都要用掉三十来斤粮米,算得上一个粮米消耗小户了,那些原本对她憎恶不已的店家现在都抢着和她说话,期望她什么时候也会光顾自己的粮米店。
任长宁会对这些店家回以微笑,但却不会光顾这些店,从最开始,她就认准了张大柱和李英子夫fù。
几天来,任长宁一直在扫dàng镇上的陶器店,她倒是找到了大小和形状都合适的陶罐,只是却看不上陶罐的质量和外形,瓷器的质量倒是不错,可是多半是花瓶摆设之类,根本不适合来盛虾粉。
这天,任长宁刚失望地从一家瓷器店出来,却听到有人在叫她。
“宋丫头,你怎么今天没上山啊?”这人正是邓大叔。
“邓大叔,我一会再去。”
“你是想买瓷器,可没找到喜欢的?”邓大叔看着任长宁脸上隐有郁色,不由问道。
“邓大叔你看出来了?不过我不是没找到喜欢的,而是没找到合适的。”
“你想买什么样的?”
任长宁郁郁地比划着:“我想找这么大小的,外形漂亮还带盖子的瓷罐,可是这些店家都说除非是定做,否则根本不会有这种瓷罐卖。找这些店家定做的话成本很大,可我自己又不认识做瓷器的人。”
“这样呀!我倒是认识做瓷器买卖的人,只是不知道他肯不肯帮忙……”邓大叔看着任长宁眼里浮现出的期翼,又不忍心让她失望便道:“那我先去找他问问吧!”
任长宁脸上瞬间有了笑容:“那就谢谢邓大叔了!”
“等事办成了再谢也不迟!”
“邓大叔,那我先忙去了,我们改天再见呀!不,是明天见!”
任长宁喜笑颜开地走了,可邓大叔却苦起了一张脸。
说是试试,但他实在不敢报太大希望,那人可是他的东家,xìng情极傲、眼界极高,自己一个做劳力的去求他,人家未必会给他这个脸啊。
邓大叔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向来胆大很少会怕什么事,可明明东家年纪小的都可以做他儿子了,偏偏自己就是怕他。
第二天,邓大叔一来就给任长宁带来了好消息,说是可以帮她制作定制的瓷罐,她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但是因为要从外地运过来,从瓷罐烧出来到运过来,时间上最少也要半月时间。
而且因为是初次合作,还需要根据她订购的瓷罐量,需要jiāo一定数额的定金。
任长宁惊喜不已,连忙将自己绘制的瓷罐设计图jiāo给了邓大叔,和他说了自己的要求和数量,看看对方需要多少定金。
作为感谢,任长宁又多送了邓大叔两碟子荤菜。
邓大叔倒是到现在都还没有接受这个现实,觉得和做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