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时间过去后,她倒是很确定那绿色植物没有dúxìng,算是一种口感很不错的食材,便给其取个一个名字,青荟。
做了这么多事,倦意很快侵袭而来,任长宁索xìng睡在了空间里。
第二天,任长宁是被外面的叫声给惊醒的。
“长宁,你在吗?长宁!”
任长宁一个激灵,这空间真是神奇,身在其中竟然还能听到外面的动静!
昨天洗的东西都已经干了,她飞快地穿好衣服出了空间,一边走一边用根光滑的木棍将一头乌发挽成了一个简单利落的发髻。
“长宁。”那人还在使劲拍门,听声音似乎是个女子。
任长宁走到门前,拉了拉门,结果就看到门外挂着一把大大的锁,她这分明是被锁在家里了。
心里不免有些火大,这家里一贫如洗,估计小偷都懒得来。
陈泽安大概是怕她出去惹事,可这家里要啥没啥,他难道都不考虑一下,她的一日三餐怎么解决?
任长宁从门缝里看到了一个身着柳黄色衣裙的人影,便问道:“谁呀?”
“是我。长宁,陈先生怎么将你锁在家里了?”这语气明显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任长宁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十六岁少女的模样,细长脸,薄嘴唇,是镇上张捕头的女儿张红燕。
“你有事?”任长宁压下心中属于原主的热络,语气瞬间冷了下来。
她记得,就是这张红燕拾掇原主去布庄偷布的,除了这件事外,原主以前所做的每一件坏事,基本上都是因为张红燕的教唆。
原主虽说是个十五岁的大姑娘,但是心智水平就和三四岁的小孩似的。
就这么一个傻姑娘,张红燕也忍心算计。
亏得原主以为张红燕是可以掏心窝子的姐妹,可张红燕却是狠dú地在她背后捅刀子。
张红燕没想到任长宁会忽然对她这么冷淡,眼神一阵闪烁,声音里故意带上了几分关切:“长宁,我听说你受伤了,过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谢谢,我已经好了。”
“好了?听杨大夫说你都活不成了,怎么又好了?”张红燕的声音瞬间拔高,她不知道宋长宁的身体已经换了个灵魂,所以说话也没有顾忌。
这话要是搁原主身上自然听不出来什么,任长宁却听出了浓浓的不甘和失望,眼眸一转,眼底闪过了一道狡黠,学着原主的语气道:“安哥哥让杨大夫给我用了最好的yào,所以我就好了。”
张红燕的语气立刻变得酸溜溜的:“最好的yào?陈先生因为你都欠了很多外债了,又去哪里借的钱给你用好yào?”
“安哥哥说只要能救好我,哪怕倾家dàng产都行。”
“倾家dàng产?陈先生简直就在胡闹!”张红燕狠狠地跺了跺脚,气呼呼地走了。
门内,任长宁冷笑不已,张红燕果然不安好心,等以后再找她算账。
只是,陈泽安为了她竟是债台高筑么?
任长宁对陈泽安的了解很少,每每想要想起有关他的事情时,记忆总是模模糊糊的。
只知道他是大钟镇一个学堂的教书先生,每天早出晚归,除此外,其余都是一无所知。
任长宁都不禁在想,原主是不是故意的,潜意识里的占有yù让原主不愿意将心上人的事情告诉给任何人,哪怕这个人和她现在共用着一个身体?
任长宁若有所思地转身,恰好看见大林嫂正站在墙那头惊讶地望着她,便咧嘴冲着她笑了笑。
“大林嫂,早呀!”
大林嫂的确很惊讶,她还是头一次见任长宁这样从头到脚的干净,简直和换个人似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