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的小巧!
看着脚上的拖鞋,阿初用眼神无声的控告着
“地上太凉,寒从脚底入,容易生病”
温柔的解掉阿初头上的包裹的厚毛巾,拿出从风机,以手代梳轻轻地梳理,阿初的发长而密,如上好的绸缎,打理起来需要格外的细心,宋锦年的动作轻柔而小心,为了方便,阿初不得不猫着身体,远远看就像半依偎的宋锦年的怀里。
宋锦年像对女儿一样充满耐心和宠溺,阿初觉得好像越来越看不懂他葫芦里卖了什么yào了。
也许是温度太舒适,也许是气氛太怡人,也许是卸下了防备,阿初半依半靠的眯上了眼睛了。
虽然阿初在那些人面前总是一副冷漠傲然雷厉风行的,但在真心相jiāo的人面前阿初从来都是和和气气,一副邻家女孩的模样,尤其某些时候,在宋锦年面前,更是不会刻意的掩饰自己的情绪,所以心里怎么想的脸上不免就带了出来。
对于阿初小女孩的一面,宋锦年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无奈,得了,还计较什么啊,不过还是怀念小时候那个酷酷的,乖巧的模样,虽然冷漠孤傲,但感兴趣的,总会格外的用心。
哪像现在,除了那张惊艳的脸,和骨子里隐藏的习惯,竟然完全找不到小时候的印记。如果不是太过熟悉,和耳朵后的蝴蝶胎记,宋锦年会认为眼前这个是被人掉包了,而且曾经的那些特殊优待,那些属于自己一个人独享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开始消退,这个发现让宋锦年觉得吃惊,但很快镇定下来,当然这些心思,宋锦年不会让阿初知道,多年的生活环境和幼时的经历,使得阿初敏感,多疑,谨慎,有些东西一旦一下子曝光,只会适得其反,越推越远,但该出手的时候,还得绝不手软,不然守了那么多年,终于该开会结果了,果子被别人抢摘了,到时哭都没地去。
宋锦年jiān诈的想着,如果把一个女人宠的无法无天,就像dú瘾,再也戒不掉了,那这个女人还会走吗?答案是什么,谁知道,但宋锦年就像一个疯狂的赌徒,拿着所有的一切,包括生命,只为去赌阿初的一颗心。
这是一种执念,偏疼的执念,一开始的愧疚,疼惜,可怜,渐渐地,越来越多的关注,好奇,兴趣,在不知不觉的时候转变为了另一种感情,宋锦年不知道它是不是爱情,但我不愿错过有你的风景。
“别动来动去的,不然扯着,你会疼”
“哦”
阿初撇撇嘴,玩着自己的手指,脑子里在想什么,恐怕只有鬼知道。
过了一会,只听见宋锦年说:
“好了”
“嗯”
“吃饱了吗?”
“嗯,很好吃”
“如果你愿意,可以吃一辈子”
“不,我比较挑食,同一种食物,如果连续吃三天,我会腻的”
“嗯,那就每天的菜谱不重样好了”
“你会做很多种菜?”
“嗯,很多,鲁菜和苏菜会的多一些,其他菜系和国外也会点”
“噢,我忘了你母亲是南方人士”
“我妈做饭也很好吃,什么时候有空回京都了,去家里尝尝,我妈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是特意学过的,本来是想教大姐的,但大姐那毛毛躁躁的xìng子差点把厨房烧了,父亲很疼她,就作罢了。我妈那小老太太,小时候老说我板着个脸,也不会笑,不会哄女孩子,再不多学门手艺,长大了连个媳fù也找不着,不过自从你回了大院以后,我妈看着自己家的熊孩子,每天都会时不时的感慨,要是你们有傅家那个丫头一半让我省心我就是做梦都会乐醒的”
“那是你妈妈没有看到我大晚上的抱着电脑打游戏和背地里揍初二的不良少年”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