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不喜欢也要做的”
“你妈妈把你教的很好”
“可是她死了”
“阿初,是在怨我吗”
“不敢”
“哭,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哭,只能有时证明你的软弱和无能,作为傅家未来的继承人,你最不需要的就是哭”
“谢谢,我记住了,父亲”
透过车窗,望着越行越远的背影,仿佛这里的一切真的都与我无关,所有的花草树木,所有的高楼建筑,所有的车水马龙,所有的你霓虹酒绿,某一瞬间你会发现,这里的一切,没有什么是属于你的。
当你走了,除了随身的包袱,什么都没有留下,带走的也仅仅是徒留的伤疤。
正文 他来送早餐
一阵手机的响铃,阿初迷迷糊糊的“喂”了声
“吵醒你了?”欢快,低沉的声音通过听筒传过来
“没有,就要起了”阿初懒懒的抱着被子,小声的说
“十分钟后,下来一下,我在楼下”语气中捎带着几分命令
“什么?”阿初重复道,语气中带着不解,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穿衣洗漱
阿初额头上沁着汗珠,打湿了几绺,整个的贴在头皮上,脸色如纸,唇上干皮绉起,睡梦中浑浑噩噩的又想起了小时候的情景,整个人疲惫不堪,勉强打起精神,看了看墙上的钟,用凉水拍拍脸,快速的用手指拢了拢下头发,惦着脚,轻轻地下楼。
宋锦年穿着白色的衬衫,军绿色的长裤,脚上一双黑色的圆头军用皮鞋,站在绿色的jeep车前,看着阿初皱起眉头,从车里拿出一个食盒。
“给你带了些早餐,不知道你口味变了没,就多买了些”
“你吃了吗?”
“我就这么让你讨厌,这么着急跟我划清界限”
“没有,我的意思是如果不赶时间,就一起吧”
“不赶,那边有个亭子,去哪吧”
宋锦年从阿初手里接过食盒,率先走在前边,然后将食物一一摆好。
“脸色不太好,又病了?”
“没睡好”
“刚回来不适应”
“嗯”
“要是不舒服别撑着”
“嗯”
“就不能换个词”
“奥”
宋锦年真想扒了阿初的裤子打一顿,但看到阿初那张脸,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太无耻,太残忍。
夹了个酸甜口味的腌萝卜,放到阿初的碗中,看着阿初毫不犹豫的咽下,宋锦年问道:
“你小时候不是不喜欢酸的和甜的吗?”
“那是小时候,现在只有能吃的和不能吃的”
“这么好养活啊”
“以前太娇气了”
“女孩子娇气点也没有什么不好”
“一直也没有问过你,这些年在国外,过得好吗?”
“挺好的”
“嗯”
一想到那简单的几段文字,所呈现的内容,冻结银行卡,被追杀,不管不问,任其自生自灭,宋锦年真想冲到傅家问问:傅尔初是捡回来的吗,凭什么一个私生女可以理所当然的享受属于傅氏嫡长女的尊荣,而阿初只能漂泊在外,提心吊胆,朝不保夕,宋锦年的眼里满是心疼和怜惜。
“阿初”
“怎么了?”
“没事,多吃点”
“我饱了,吃不下了”
“跟猫似的,吃那么少,不用学那些女孩子为了减肥连饭都不吃”
“胃不好,医生建议少吃多餐”
“那以后自己注意点,生的,冷的,过甜,过酸,过辣的都不要吃”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