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老兄居然如此想!高见c高见!”
厅上议论纷纷。
“好,既然余掌门这样说,那么你们请看”秦弘将那张图对着大厅中的人,缓缓展开。
此前,厅中之人谁也没见过山河社稷图。谁也不能说它是,也不能说它不是。不过,云谣一眼就看出的确是秦士杰丢失的那一幅。
因为他认识图上,秦士杰那枚大大的题跋。
秦弘突然又将图收起:“既已验过,就此毁了!”
“不行,这幅图不能毁。”云谣一边走出人群,一边道。
知事鬼魏通喝道:“你是不是疯了,怎么如此不守规矩。”他闪到云谣身边,举掌就掴。
他是为云谣好,因为他看到云谣一身厨房小厮的打扮,以为云谣莫非是得了失心疯不成,如此口不择言。
魏通又惊又怒,他怕云谣吃罪不起,自己也吃罪不起。
他的手掌还未挨到云谣,身子忽然轻飘飘飞了出去,又轻飘飘落在地上,不过,却毫发无伤。
云谣心领了他的好意。
看了云谣出手,谁也不再把他当成一个在厨房打杂的小厮。
秦弘对着他道:“刚才是你在跟我说话?”
他的口气很柔和。
可他的许多手下已经吓得面无鬼色,战战兢兢。他们都知道,秦弘越是和颜悦色,等一下就越有人会死得痛苦不可名状。
“不错,就是我在跟你说话!”
“是你刚刚说这张图不能毁的?”
“是我说的。”
“凭什么?”
“只凭这张图是我的!”
“你又是谁?”
云谣轻轻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抹下:“我是徽州城的一名捕快,你手上的这张图是我们徽州府秦士杰秦大人丢的,所以,它也就等于是我的。”
一片喧哗响起。
“他就是那个会使魔教剑法的年轻人!”
“就是他,那天在八宝楼重伤了韩奇,还割割掉了韩奇的那个!”
秦弘看着云谣的眼神很奇怪。就如同余雷c杨喜c璐雨那些人一样,他们上上下下打量着云谣,似乎想从他身上发现点什么。
秦弘目光中突然杀气一盛:“那日,你以魔教剑法伤了韩奇,据说,你也已身受重伤,可是现在”
“那日是那日,今日是今日,今日且不必说那日之事。我奉徽州知府秦大人命出来追查这张失图,今日正该物归原主。”
云谣的话斩钉截铁,不容反驳,居然也说得在场许多人哑口无言。
官差办案,太正常不过,再厉害的高手,也是本朝治下之民。
“原来是官差老爷。可空口无凭,既然如此,那就请出示老爷的捕票文书,火签腰牌!”
一样都没有。
全部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秦弘眼含笑意:“原来是一个信口雌黄之徒,冒充官差在此招摇撞骗!”
璐雨的一双眼睛落在云谣身上,已经久得快让厅中的男人们发狂了。春葱般的手指冲云谣摇着:“小兄弟,你过来,跟姐姐说说你的剑法是跟谁学的!”
云谣却不是杨喜,更不是冯菊。他一动不动盯着秦弘:“我的腰牌火票在办案时丢了。但是,即使我暂时无法证明自己是官差,这张图它仍旧还是我的。”
“为什么?”
“因为你口口声声说这张图中藏有魔教的秘密。”
凭什么?就凭他手中的剑?凭他能伤韩奇的剑法?
余雷突然开口道:“秦宫主,看这位小兄弟年龄如此之小,即使他会使魔教剑法,也不一定就是魔教教徒。魔教早已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