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过唐果!”
“堡主不能救他!”
门帘开处,一个人缓缓走了进来。一个头戴竹笠,手持钓竿的人。
后面还跟着一眼珠骨碌碌直转的女孩子。
正是唐果。
唐果红着眼圈走到唐媛身边:“大小姐!”
她的眼圈当然会红。她从小就跟唐媛在一起,几乎寸步不离,这一次却分开了这么多天。
唐媛拉起她的手,对那个人叫道:“不回叔叔!”
“不回叔叔,爹爹为什么不能救他?”
“因为,堡主与鬼王已有武约。要知道,鬼王与堡主的武功并不相上下,如今大战在即,堡主岂可枉损内力。高手相争,胜负只在一丝一毫。万一堡主有个三长两短”
唐果扯扯唐媛的衣袖,可怜巴巴的看着她。
唐媛懂。
她何尝不想救云谣。可是不回叔叔的话却字字千斤。
鱼与熊掌岂可兼得?
唐媛还是撒着娇求了唐不休:“爹爹,您就救救他吧!求求您了,看在女儿的面上!”
唐不休看看床上了无声息的云谣,又看看一脸殷切的女儿,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堡主”
“不回,万物自来荣枯无常,神鬼也知各安天命。救人要紧,不必多言,小心护法”
唐不回深深的看了唐不休一眼。
拯救抑或毁灭?
唐不休双手俱成鹤嘴,不停催动内力,连叩云谣周身七十二处大穴。
不多时,云谣头顶已蒸汽笼络,脸上痛苦不堪,汗如雨下。
再过一阵,云谣身上的衣衫奇异般膨胀,且愈来愈鼓大。
终于。“嘭”的一声,他的全身衣衫全被炸成了片片蝴蝶。
趴在门缝偷看的唐媛与唐果看着浑身已不着寸缕的云谣,俱“啊”了一声。
两个好奇的女孩子,脸红的像苹果,你看看我c我看看你,“咯咯咯”笑得直不起腰来。
唐不休额头汗犹未败,他手捋胡须,面带笑容看着唐媛与唐果:“这小子死不了了,稍后我开个药方,你俩照方抓药煎给他服,不出几日就能大好!”
她们脸上的笑更加明媚。她们的眼睛还停留在云谣身上,却没有看到唐不回眼中的那些担忧与不安。
炉火上那只冲锋陷阵的小瓦罐,正咕嘟咕嘟响着,不停往外溢着阵阵药香。
唐果托着腮,看着唐媛。
“傻丫头,那么盯着我做什么?”
唐果傻乎乎笑笑,没有回答。
“那天,你为什么没有等我和他回来,就一个人跟着不回叔叔走了?”
“因为他说看到我一个人在那里,怕不安全。他知道你跟云大哥在一起,他似乎很清楚,云大哥武功很厉害!”
唐不回当然清楚云谣的武功。那日云谣击败长胡子,救了唐媛,就是他的指点。
他还亲眼见到了云谣的剑法,他就是云谣碰上的那个旱钓人。
但他唯一不清楚的是云谣会为了白无常跟韩奇交手,并且还伤了韩奇。
不过,现在他全知道了。
“他的那招剑法就是昔日魔教大公主阮琳的剑法!”
“不回,魔教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之时,连你我恐怕尚不知身在哪里!如今魔教剑法重现江湖,不知是凶是吉?”
“堡主,我不清楚。”
“据说山河社稷图已落在鬼王手里,被他藏在鬼王宫的血池里。”
“据可靠消息,确实如此。”
“一幅地图恐怕还未必值得秦弘如此郑重其事!
“堡主,江湖上人人传言,那幅山河社稷图藏着一个惊人的秘密,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