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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你信不信,不管剑招的名字叫什么,都改变不了它的存在。

    事实存在。

    无论它附在剑上c刀上,甚至一根树枝上,它都是实的,它并不仅仅只是招式,绝不只用来看。

    即使是虚招,也必定有实招支撑,无实的东西,就如同离开骨头的皮毛。

    谁的剑招都不可能全是虚的。

    云谣的更不是,他的剑招传自阮琳杀人的剑招。他曾一剑斩断呼延常的铁拐,杀死谢风谢雨,以及许多人。

    思索是留给夜深人静的,行动当下必须进行。

    长胡子终于拔出了他的武器,玉箫,一根三尺三寸浑身晶莹碧绿的玉箫。

    合欢门下c东海玉箫。

    合欢门,一个东方神秘海岛中的门派,一个至贱至淫为天下武林中人所不齿的门派。据说他们有一种神奇的功夫,一旦在女人身上施展开来,可以立刻让烈女c贞妇变成荡妇;据说他们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器械,许多被他们抓去的良家妇女都被放在那些器械上折磨的要死。

    据说他们还有一些很特殊的药,引得许多达官贵人们不惜重金也要千方百计求上一粒。所以他们并不缺钱,他们有的是钱。光看长胡子一身华丽的衣服就足以证明,所谓传言c其实不虚。

    但他们并不能为世人容忍,谁家没有兄弟姐妹c妻子儿女?

    所以南北一百零八府,没有一地可供他们容身,他们只好去了蓬莱海岛,那里与陆上远隔茫茫大海,自成天地。

    玉箫已吹起,律动阴阳,引鸾凤合鸣!

    箫声阵阵,一阵紧似一阵,似有美女出浴c佳人褪衣。这种声音,就连女人也受不了。

    那些虾兵蟹将开始撕扯身上的衣服,有一些浑身几近,露出了虾仁蟹肉一样的肌肤。他们不停的抓着身上的肌肤,抓出一条又一条的血口子,直至血肉模糊。唐果双手被缚,她脸色绯红,两只脚不停交错揉搓,神色迷离。

    唐媛也好不到哪儿去。

    秦越又向后三步,突然盘膝坐于地上,脸上似有痛苦之色,急运功与箫声相抵。

    云谣额头已见汗,他紧紧握着剑柄,剑尖仍指向大地。

    他握剑的右手坚若磐石。

    一粒流星划过天际。

    比流星更快的却是云谣的剑招,就在流星光芒最绚烂的那一刹那,剑招已发动,云谣已出手。

    一柄普普通通的青钢长剑,在他手中成了一股气。

    气贯长虹的气。

    箫声顿止。长胡子身形奇诡,连变数变。可云谣手中的青钢剑犹如附骨之蛆,迫得长胡子不得不一变再变,他将手中的玉箫挽成了一个剑花!

    箫毕竟不是剑,远没有剑的锋利。玉箫于距云谣的咽喉不到半寸的地方定住。长胡子浑身颤抖,不敢相信似的看着自己的胸膛,胸膛上被剑气撕裂的衣服,衣服里晶莹如玉的肌肤,肌肤上那一条二指深的伤口,伤口里不断流出的鲜血。

    谁的血都是红的,落在地上滴滴绽开如盛开的梅朵。

    长胡子如见妖魅的眼神死死盯着云谣,嘶声道:“不!你怎么会这一招剑法?这一招剑法不是早已经入土?”

    云谣看着剑尖上缓缓滴落的最后一颗血珠——长胡子身上的血珠,缓缓道:“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学会的,但我就是学会了。看来,你也看出来了,可我仍旧没有杀你!”

    “只要你告诉我,我愿意立刻死在你的剑下!”长胡子脸上的表情,足够证明他愿意用生命换取云谣口中的秘密。

    “不!我不杀你,我并不想杀人,杀人并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人留下,你走吧!”

    长胡子浑身战栗着,咬牙切齿嘶哑着喊道:“你学了这招被诅咒的剑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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