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怎么样?”
“后来他又写了一张帖子,把我引荐至他挚友——我的师父那里,他说他被人陷害,自身难保,请师父收留我”
“后来呢?”
“后来我就跟着师父练武学艺,我师父姓何名耕,有个绰号叫大力开碑手。师父对我很好,因为他这一辈子只收了我一个徒弟。”
“那你的父母呢?”
“我不记得了,我本来有一条金锁链,从小就戴在身上的,那条锁链应该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可是,现在也不在了。”
两个女孩子的脸蛋上都挂着泪珠。
云谣喝了一大口酒。他想起了许多辛酸的过去,想起了阮琳,想起了小金锁中的那两张小像,他满腹的心事,有许多却不能对面前这两个姑娘说。
当一个人想起往事的时候,就特别容易喝醉。
一杯又一杯,云谣醉了。
夜凉如水,水一样的月色泻在这个小镇的每个角落里,溜进云谣的房中。
月光中隐隐藏着秘密。
云谣一个翻身从床上爬起来,他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唐媛她们房中传来的声音,极其细微,可云谣还是听的很真切。
他过去敲敲门,没人应。再敲,仍没人应。
云谣就推门闯了进去,房间中空荡荡的,她们并不在房中。就连她们的包袱兵器也不见了。
很奇怪。
半夜三更的,她们不在床上睡觉,能到哪儿去?
云谣慢慢走出门外。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立刻转身返回房间。床上,似乎有一样东西,一样不属于床上的东西。
一枚耳环,唐媛的珍珠耳环。
云谣将灯芯挑的更亮一些,他翻来覆去仔细看着那枚耳环,那上面有两道浅浅的指甲掐痕,若是不留心根本就看不出来。云谣当然看出了那两条掐痕,他能看到耳环,就能看出掐痕。
这枚耳环可否藏着他想要的答案?
好一阵过后,云谣紧紧皱着的眉毛似乎已经舒展开来了!他居然又回到床上睡起了大觉,但他不过只睡了一下子,又马上从床上跳了起来:“不对!不对!”
云谣一口气掠出了足足十几里地,他没有发现唐媛与唐果的影子,倒是看到了一些十分奇怪的东西。
一个头戴斗笠的人将自己埋在黑暗里,正手持一根钓竿,在一片根本就没有一滴水的空地上钓鱼。
云谣觉得那人简直疯了。但他还是忍不住好奇心,走了过去:“喂,这儿一没水,二没鱼,你在这里干什么?”
“这儿明明有鱼,你却看不到,可叹!可叹!”
“哪有?我怎么看不到?”
那个人将钓竿收回,又重新甩了出去:“这儿不但有一条爱管闲事的大头鱼,而且,刚刚还过去了一大群小丑鱼,对了,好像还有两条美人鱼!”
云谣又不傻。
他一口气就追了下去,一直追到一群小丑鱼的屁股后面,不只是鱼,还有许多的虾兵蟹将,以及两条被绑着双手的美人鱼——唐媛和唐果。
她们看到云谣,眼圈都红了。
“等一等,等一等!”
一个长髯飘飘如画中仙人一般的中年男子示意队伍停下来。
看来他并不喜欢别人多管闲事,因为他对云谣说出来的话并没有一点点客气:“小子,你有什么事?”
“也没有什么特别要紧的事,只是不知道我这两个朋友”
“哦?她们是你的朋友?请放心,我别无他意,只是想请她们到我那里做做客c玩玩而已!如果不介意的话,你也可以一起。”
云谣皱起了眉头:“天底下竟然有这样请客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