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敢再问。
反正他知道夜雨催花确实很锋利。因为他原来那柄长剑斫在怪物的背上,连一点点印子都没有。夜雨催花虽然割的也不快,但毕竟还是将那块皮割了下来。
阮琳将它做成了一块背心。
背心给了云谣。
云谣在床上滚了一个翻身,接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他昨晚练剑到很晚,所以,他觉得自己今天不必起太早。
他认为自己并不懒。
可惜,阮琳却不这样认为。
她的眼睛瞪的溜圆,瞧那神情似乎要将云谣活活吞进肚里一般。虽然,她已经竭力控制自己的声音,但那一声尖叫仍将云谣震得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
“懒鬼,起床啦!”
云谣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
阮琳瞪眼看着他:“看来你在山上的日子过的实在不错。”
云谣咧嘴笑笑:“说老实话,我也觉得不错。有吃有住不说,你还治好了我的伤,又教我武功。要不,你做我的师父啊!”
“怎么?你很想做别人的徒弟么?”
“我并不想做别人徒弟,我只是很想做你徒弟,因为天底下除了师父,只有你对我最好了!”
“呸!”阮琳轻轻啐了云谣一口。
“好不害臊!谁对你好了?我只是心肠软罢了,别说你是个大活人,就是什么猪啊狗啊的受了伤,被我看到了,我也不会不管的!”
云谣见阮琳眉含娇嗔,嘴角处似怒还笑的俏丽模样。胆子不由也与他的腰一样粗起来。
被她拐弯抹角骂了也不计较了。
云谣心中有些话,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你对我好,以为我不知道么?虽然你经常打我骂我,可是我却知道,你每打一下必是减了三分力气的。其实总之,我心中是十分感激你的!”
云谣十分认真的看着阮琳。
阮琳没料到云谣居然会说得如此郑重其事,她默默看了他一眼:“其实啊!山下有人来了!”
云谣忙走出洞外,山下除了黄草红叶,其它什么也看不见。
“没人啊!”
“他们此时尚远。但听他们的脚程似乎不慢,人数亦不少。最多半盏茶功夫必到此处。”
半盏茶后,洞外果然出现了一群人!
一群服饰各不相同之人。不过,他们也有相同之处,那就是全部手持兵器,一副来者不善的模样。
再仔细瞧瞧。
僧道俗丐,居然什么人都有,将洞外这块空地围得满满当当。
一个头戴生铁头箍的麻脸头陀径直来至云谣二人面前,一双怪眼直翻得恨天太低,眼神如同一把刷子般将云谣与阮琳上上下下刷了一个遍。
此人好生无礼。
头陀将手中的朴刀抖得要断掉一般指指二人:“娃娃!此处是不是托尔木峰?”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阮琳扯扯云谣衣袖。云谣乖乖的站到了她身边。
头陀又向前两步,一双色迷迷的刀子眼似乎能将阮琳身上的衣服全部看穿!
他笑的很淫邪:“听说魔教中的大魔头,昔日魔教公主就藏尸此处,想必你们两个小娃娃是她余党的弟子,快带我去看看,不然,休怪我无色大师嘿嘿”
阮琳微微抬手,将鬓前的一缕散发轻轻拢至耳后,对头陀盈盈一笑:“不然你便怎样?”
头陀见她一副笑语嫣然的模样,说不出的明艳俏丽,半边身子都酥了:“不然嘿嘿!你爷爷向来不拒女色不过,你生的如此美貌,我绝不会伤你就是。”
朴刀一点云谣,恶狠狠道:“爷爷赶路赶得正饿,正好将这小子宰了,垫底充饥!”
阮琳转转眼珠,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