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探听到意外的消息。”
城西的大片房屋被一条邻河而筑的青石板大街分割成南北两个部分。
北面的房屋一排排一栋栋密疏恰当错落有致,每一座红砖绿瓦独门独院的房子都彰显着主人的尊贵身份。毫无疑问,这里是徽州城有权有势的老爷和有钱的大爷所居之地。
至于南面这一片,其实是北面拼命想消灭,却又顽固的存留下来的一块有碍观瞻之地。
一条又一条污水直流c肮脏至出奇的小巷两边,密密麻麻挤满了各式各样的房屋。
有一些看上岌岌可危似乎如风烛残年的老人般,离倒地不起仅仅只差一口气。有的则勾肩搭背无比暧昧的扰在一起。
偶尔也有一两座铜环朱漆的豪宅鹤立鸡群般矗立在最显眼的地方,门口站着最显眼的女子,楣上挂着最显眼的招牌:翠云楼。
翠云楼的门口站着一个小妖精,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老远就将蔡福的魂勾了过去。
旁边的老鸨顾不得脸上唰唰往下掉的粉渣子,堆起了一个她自认为倾国倾城的笑容:“哎哟哟!蔡大人,稀客稀客,快快楼上请。”
蔡福压低声音:“别嚷嚷,你跟我到红红房中来。”
蔡福虽然在秦士杰面前腰弯的直不起来,可是在这儿,该挺的地方他可绝不含糊。
因为只有来到西街,他才能从蔡福变成蔡大人,无论是屠夫c小贩,还是菜农妓女,无不对他尊敬有加。
他为他们提供特殊服务,同时接受他们的孝敬,就这么简单。谁都要养家糊口。
“最近几天有没有来过陌生的客人,例如说外地口音c服饰,或者看上去十分可疑的。”
“没有啊爷,自从你上次在这儿人家”小红紧紧咬着嘴唇娇滴滴道。
“我没问你,红红,我是问妈妈。”
“哎哟,要说生客,这几天张记布店的张公子,王家油坊的二伢子倒是来过几次,大人你也知道,我们开门做生意”
“我是问你外地口音的!”
“那倒没有。”
“确实没有?”
“的确没有,想不起来。”
云谣的脑中似乎灵光一闪,他拼命敲了敲脑袋,可惜同样什么也想不起来。
云谣又一次揭开马啸天身上的白布,仔细观察着,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盒子,又从里面抽出一根银针,在马啸天的曲池c扶突c天枢等穴位上刺了几针。
他喃喃道:“奇怪,既然不是中毒,他又是怎么死的呢?看他明明脸色发青一副毒发身亡的模样。”
“他是中了阴风掌!”
云谣喜不自禁回头转身,“师傅,你老人家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
“师傅你说的,可是巴蜀酆都鬼王宫的绝技?”
“不错,阴风掌歹毒无比,咳当年我的兄长铁肩担三山何牧就是死在阴风掌下。十年了”
“师傅”
“想我大力开碑手何耕当年也是无知无畏,一心只想着去替兄长报仇,那阴风掌实在歹毒无比”
“师傅!”
“阴风掌是以内家真气催动掌心剧毒伤敌的一门邪门武功,中者无不毒气攻心,面容诡异而死。十年了”
“可是刚才我用银针刺穴,并不见有中毒迹象。”“这掌法专伤人心包,毒气淤结并不往全身扩散。想当年,我也差一点点因它而死,幸而偶遇一位武林老前辈相救才侥幸活命。”
“师傅?”
“谣儿,阴风掌多年后重现江湖,绝非仅为振威镖局马啸天而来。”
“那又是为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因为知道秘密的人全都死了。”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