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见到那孙姓汉子的惨状,心惊胆战,恻然不忍。眼前这个驼子却是心狠手辣,出手歹毒。想那孙姓汉子不过拿自己这个假冒的木高峰后辈玩笑两句,竟然落得断肢拔舌的下场。这木高峰那里是什么有道高人,分明是杀人越货的邪道匪寇。林平之不由得后悔自己为何鬼使神差地扮作驼子,还假称作姓木。
“木老前辈,误会了。误会了。在下从来没有假冒是您的后辈,只是他们误会了。”林平之忙不迭的解释。
“误会!让木爷爷把你的驼背给捋直了,再说吧!”木高峰小眼一翻,冷声说道。
“晚辈,这个驼背是假的,是假的。”林平之忙挺了挺胸,以作示意,连声说道。
“这么说来,你也不姓木了啦!”木高峰眼中寒光闪动,语气阴狠地说道。
“晚辈,是不姓木。晚辈姓林,双木林。”林平之顿觉得一阵寒意。
“呵呵!有意思。姓林,比木爷爷还多一个木,那把你劈成两半,就行了。”话音一落,木高峰一声怪笑,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揪住林平之的衣领,重重地撞在了墙上。
“你到底是谁?冒认老子的后辈究竟要干什么?刘正风府上的那个混蛋是谁?你到底和他有什么关系?”
“晚辈,晚辈是福威镖局林平之。”林平之真是吓坏了。“为了掩人耳目不得不扮作驼子,真不是成心冒犯前辈。”
“林平之,福威镖局。”木高峰闻言一怔。“林震南是你爹!”
“是的。家父是福威镖局总镖头。”林平之急忙点头。
“啪!”木高峰松开手,林平之摔倒在地。“咳咳!”林平之瘫坐在地连声轻咳,却没有见到木高峰面色变幻不定,一双小眼透露出贪婪。
“哈哈!原来你就是林平之。”木高峰干笑两声。“木某久仰福州福威镖局林家的威名,今日不想在这里遇到林家后人。小子还坐着干甚,快快起来。方才木某出手有些重啊。报歉,报歉!”
林平之被木高峰突如其来的热情搞得不知所措。急急站了起来,一时间也知说什么好!
“平之啊!你怎得会到了衡阳城,还搞成这个样子?”木高峰和蔼地说道。
“啊?这个,这个!”面对木高峰的态度变化,林平之不知从何说起。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离开此地。”木高峰很是善解人意地说道。
说着,木高峰拉着林平之便向巷子外面走去。
“前辈。那个,那位孙兄…”林平之有些不情愿的被木高峰生拉硬拽的走了几步,突得想起那孙姓汉子。
“你若不说,我倒是忘了这个混蛋!”木高峰冷笑说道。话音一落,袖中弯刀挥出,刀如弯月,疾如流星,只见银光一闪,准确的钉在了几丈外那孙姓汉子的心口。“看在平之贤侄的面上,给你一个痛快!”
看着那孙姓汉子在木高峰手中如同杀鸡一般,林平之一阵心寒。
“平之贤侄。咱们走吧!”木高峰得意地看着林平之。
“是,是!”林平之只得点头称是,紧紧跟随木高峰而去。
几个街口之外,曲非烟与陆大有找到了停在街角的一辆黑色马车,曲非烟自入了车厢,吩咐陆大有充当车夫,二人驱着马车出了衡阳城。
一路无话,出城十余里后,曲非烟便叫停马车,出了车厢。全身上下收拾停当的曲非烟,这一路在车厢中休息,精神体力都恢复的不错。脸上的创口也被她小心处理一番,本来伤口就浅,伤口结实后用些去疤美容的药物,倒也不会影响容貌。自是心事去了一大块;心事一去,心情就好了很多。
“陆大哥,把马车放在这里吧,我们翻过这座山!”曲非烟笑着说道。
“那个,姑娘。既然你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