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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师弟在,我怎能如此失态!”

    他突得想到,如果大师兄在,他会如何去做?会不会比自己处理更为妥当?

    想到这里,梁发微微摇了摇头。以他对大师兄的了解,怕是要嘻笑怒骂的戏耍一番,让那人好生吃吃苦头。这几年,陕甘一带绿林、黑道中人没少被大师兄戏弄、埋汰,吃亏不小。

    小师叔生死不明,大伙儿都是牵肠挂肚,悲形于色。就是师父、师娘也是时常长吁短叹。只有大师兄特立独行。除了在知道消息之初,有些色变。接下来的日子依然如平时一样,嘻嘻哈哈,言笑不羁。不说其他师弟,平时最缠大师兄的小师妹因为这个还与大师兄吵了一架,几天都不理他。

    梁发又怎会不知令狐冲。

    自小一起长大,梁发深知令狐冲是那种表里不一的人。表面上嘻嘻哈哈,好像是什么都无所谓,实际上是重情义、重责任的男子汉。向来都是把一切默默背在自己肩上,决不当众叫苦。那天,梁发无意中看到令狐冲偷了师父的藏酒,半夜上了朝阳峰,一个人举杯遥祝小师叔,一坛酒只喝了三分之一,人就醉了。人是醉倒了,可是眼泪禁不住的流淌。真是酒入愁肠人更愁。还是自己把他背下的朝阳峰。当第二天酒醒,又装得浑然无事的样子。

    “大师兄啊!你现在在哪儿啊?”

    令狐冲现在是有苦难言。

    前日半夜,酒醒过来后,他就听得外面有人夜行,实在是好奇,匆匆留了一张纸条,便跟了上去。

    远远望去,那夜行人轻功着实了得,飞檐走壁,如履平地。可能他自觉轻功过人,行事也是招摇,身上并没有穿夜行衣,而是一身锦衣打扮,头上还簪着一朵大红牡丹花。月色之下,很是显眼。

    令狐冲悄悄跟随其后,不一会儿便来到一个大户人家的后院。令狐冲只当他是个梁上君子,入户盗窃,很是可惜此人一身过人的轻功。却没有想到那人直上后院的绣楼闺房,不一会儿便抱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少女出来了。

    “好个歁凌良家妇女的淫贼!”令狐冲知道自己看走了眼,此人那里是梁上君子,分明是个采花大盗。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他轻轻一跃,截住了那采花大盗的去路。

    “放开那个姑娘!”令狐冲低声道。他怕惊动旁人,对少女的名节有损。

    “哟!看不出,老子瞅中这小娘儿好几日了,难得这小镇还有这等上佳货色,却不知她还有位护花使者。”采花大盗不屑的看着令狐冲,冷笑道。“兄弟,打个商量,老子饮了这头汤,便将她交于你了。咱们做个连桥兄弟,也是缘分啊。呵呵!”

    令狐冲这时才看清那采花大盗的模样。约模三十多岁年纪,身材高挑,面目端庄,鼻下留着两撇矢状胡,颌下短须修剪整齐,望之相貌不俗。只是眼光轻佻飘浮,言语粗鄙下流。

    “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的,行事却是猪狗不如。不要废话了。放开那个姑娘,小爷留你一命!”说着,令狐冲一挺长剑,示意威吓。

    “好吧,好吧。就听兄弟的。这小娘儿送给兄弟了。”采花大盗似是被唬了一跳,轻轻将怀中的少女放了下来。那少女已经惊醒,眼珠惊惶乱动,泪水盈眶,却动弹不得,说不得话,显然是被点中了穴道。

    “兄弟,哥哥已经将这小娘儿放下了。你也放哥哥一马吧!”采花大盗依言将少女放下,似是疲惫地扶了扶腰,懒懒地抻了一下。突得身形前扑,腰间佩刀不知何时持在手中,刀如闪电,“唰”的一声向令狐冲左胸斩去。

    令狐冲早已不是吴下阿蒙,那里会被其人其状骗到。

    一招金玉满堂,长剑斜指其腹部要害,正是采花大盗这一刀的破绽所在。可谓是后发先至,眼光精准之极,出招精妙之极。

    “咦!”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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