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封不平的如意算盘刚刚打完,只见吕不鸣剑尖上突现近两寸长的剑芒,直指左胸口要害。“怎会是这样?”
眼见得剑芒及身,胸口一阵刺痛,封不平只觉得一道如潮似川的精纯真气侵入体内,灌入周身经脉,将体内真气冲击的七零八落,其痛深入心肺,惨呼一声,只觉眼前一黑,便没有了知觉。
两人只过了一招,立即便分出了胜负。过程之快,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没有看见其中的过程。只看到了封不平长剑银光四射,扑向吕不鸣;而吕不鸣只用了一剑,剑未及身,封不平发出一声惨叫,便如皮球一般被凌空击中,飞了出去,扑倒在地,生死不知。
只有岳不群看清了整个过程。白不臻看了一个大概。而宁中则、成不忧因位置原因并没有看清场中发生了什么!其他弟子更是不明所以。
“师兄!”、“父亲(师父)!”剑宗众人惊呼!
可惜封不平仆倒在地,人事不省。
“姓吕的,老子和你拼了。”成不忧挺剑,狂叫着向吕不鸣扑了过来。
吕不鸣长剑一搅一引,成不忧长剑脱手而去,一个跃步近身,倒转剑柄,一下击在成不忧的脑后风池穴,又是一招将其击倒。
面对向他扑来的八九名剑宗二代弟子,吕不鸣青钢长剑一展,剑如矫龙灵蛇,以势如破竹之势,剑光几闪之后,只听得“哎、呀”几声痛叫,人人握住持剑的右手,连连退步。
原来吕不鸣这几下兔起鹘落,剑剑闪电刺出,剑剑在剑宗二代弟子持剑的右手神门穴上划了一道寸长的剑伤,只伤皮肉不伤筋骨。其出剑之快,用劲之稳,剑刺之准,已入剑法绝顶高手之境。岳不群、白不臻、宁中则这下都看得清楚,大为惊艳。
“原来,小师弟的剑法已经达到这一境界。”
不过盏茶功夫,封不平生死不知,成不忧人事不省,众弟子人人带伤,剑宗一脉近乎全灭。这一战果,只是吕不鸣一人所为。
白不臻心中苦涩。剑宗真是没有出头之日了吗?原来师父他老人家看得清楚。气宗有吕不鸣在,可保气宗几十年胜势。与其争斗,不如通力合作,还能保证剑宗传承。可惜封师兄他们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
岳不群心中更是震撼。他自以为已经高估了吕不鸣的武功剑法,可还是低估小师弟的进步速度。原来这世上真有天才人物的。我自问这些年勤奋苦修,进步不差,可还是不如,反而差距越发大了。真是灰心的很。想想还是恩师识人,当年力排众议,花甲之年收了小师弟为关门弟子。原来恩师当年已经看出小师弟身上有无穷潜力。
不说二人这里心思百转,吕不鸣收剑入鞘,转身来到岳不群、白不臻面前。“掌门师兄,此事如何处置?”
岳不群看了看剑宗众人,又看了看一脸担忧的白不臻。“白师弟!今日之事,你也看到了,非是岳某得理不饶人,实是封、成二人蓄意发难。”
“哎!岳掌门。我等都是华山弟子,虽然相争多年,便毕竟是华山一脉,请岳掌门念及还有几分香火情在,放过我等这些流落江湖的可怜人吧!”白不臻心灰意冷,无意其他,只望能保住封、成二人的性命。
“白师弟。你过虑了。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岳某怎会难为他们。”岳不群打个哈哈。转身对吕不鸣说道:“小师弟,将他们二人弄醒吧!”
昏迷过去的封、成二人被剑宗弟子护住。见到吕不鸣走过来,人人侧目,默默闪开。方才吕不鸣的神威表现,自是让剑宗弟子们畏惧非常。
成不忧好说,不过是被吕不鸣击昏了。他抓住其脉门,一股混元功真气传过去,催醒了他的神志。
封不平的气舍穴,被吕不鸣用剑芒凌空封住,精纯的真气摧乱了封不平周身经脉。若不及时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