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啊!”吕不鸣起床时难受的要命。心里不断的骂自己就是个猪。为什么自己不借口身体不适,不去参加昨晚宴会。让左冷禅抓住机会阴了自己一把。
昨晚的宴会上,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老左就开始发动了,嵩山、泰山弟子们流水价般来到自己这一桌,纷纷口称久仰,争着抢着敬自己酒,还他妈拿着的都是大碗。
“吕师叔,你老人家少年英雄。我史登达敬你一碗,...什么身体不适,我干了,你一半,中不中。...好事成双,我再敬你一碗。中不中!”
“吕师弟,俺天松最佩服的就是少年英雄啊。咱弟俩干了他,怎么治的,喝不了,这点酒算什么黄子,不喝我捏鼻子灌。”
......
最后如果不是莫大先生、定闲师太看不过去,发话阻挡,自己觉得不是事,借机提前退场,就要醉死当场了。
好你个左冷禅。不就欺负老子华山人少吗。喝酒也跟我玩车轮战。等老子这次回山,收他个百、八十个弟子。十几年后看谁欺负谁。吕不鸣一边挣扎起身,一边暗自发狠。这时米为义探头探脑的从门口进来。
“师叔,你醒了。要不要喝水啊?我给你倒。”见到吕不鸣起身,嘻笑着说。
“为义,你小子不地道,你师父、你大师伯也不地道。昨晚就看着我让人家往死里灌酒。”吕不鸣没有好气的说道。
吕不鸣救过米为义一命。在衡山养伤期间,又是米为义一直在身边贴身侍候。两人年纪相差不大,都是在性情跳脱不定的年纪,关系自然亲近,己到了熟不知礼的地步。这次上嵩山,刘正风也将他带上了。
“我就是个小字辈,那有我说话的地啊。再说师叔,你的酒量真不行。你家!”
“哟。你小子。嘿。我这暴脾气。”吕不鸣作势要打。米为义早己习惯他有时无厘头的情绪表达方式,不躲不闪,端起一杯茶递了过去。
吕不鸣接过茶水,一饮而尽。闷闷的说道:“你师叔我,这次让人阴了一把。早晚我要还回去。”米为义不好接这口,在一旁嘿嘿嬉笑。吕不鸣随手将茶杯抛给他,没好气的说道:“你小子没点眼力劲,再给师叔倒杯茶来了。”
“师叔,昨晚你提前离场。嵩山派的几位师叔伯、师兄弟今天约好带咱们一起逛逛这峻极峰、封禅台。掌门师伯要静修。我师父让我问一问你去不去。”
“去,怎么不去。这就走。”吕不鸣两杯茶入肚,精力恢复许多,一跃而起。米为义忙服侍着他穿衣洗漱,并叫来早饭,在房间吃完便急忙出门。
到了衡山派居住的跨院。刘正风早己收拾完毕,正在院中柏树下安然散步。见到大步走来的吕不鸣。刘正风笑道:“年轻就是好啊。吕师弟昨夜酒宴之上鏖战群雄,大显威风,不过睡上一觉,今日又是龙精虎猛。为兄愧不如你啊!”
吕不鸣听出刘正风话里的幸灾乐祸。没好气道:“刘师兄,做人要厚道啊!”
刘正风闻言,哈哈大笑。吕不鸣看不惯刘正风的得意,斜眼冷笑道:“离衡山之前,箐儿要我经常给她去信。我看这第一封信就要给她说一说,某个父亲竟然偷听女儿在七夕节上的祈祷。”
箐儿,是刘正风的大女儿,今年不过五岁。刘正风中年得女,自是宠爱异常。刘箐儿小小年纪便是刘府一霸,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吕不鸣在刘府养伤期间自然与她混得极熟。前世身为教育工作者,深谙儿童心理学的吕不鸣哄骗一个小女孩自然是手到擒来之事。小刘箐儿与吕不鸣的亲近程度,让刘正风这个当爹的都吃味。
刘正风听了这话,老脸一红,紧切说道:“吕师弟,做人要厚道啊!小箐儿要知道,我这家就回不去了。”
跟着后面的米为义也忍不住低头偷笑。刘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