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处看,扫描萍儿有可能放东西的地方。
“你干嘛呢?”萍儿看我到处看,“检查卫生哪?”
“不干嘛,脖子有些硬,活动下筋骨。”我又晃了几下脑袋。
我扫描了半天,也想不出萍儿会把纸飞机放到哪里。
我心里叹了一声,纸飞机啊纸飞机,但愿别成为第二个日记本,但愿别再惹出什么麻烦。
想想还是觉得优盘安全,随身带着,想写的时候就写,谁也看不到,最起码有了个自己和自己对话的安全空间。
吃过饭,我和萍儿在到操场打羽毛球,很久不锻炼了。
我和萍儿拿着羽毛球拍,走在大学的马路上。
萍儿大大方方跨着我的胳膊,不时和走过的同事同学打个招呼。
萍儿很喜欢和我在校园里公然出入,事实上大学4年期间,我们也是如此这般。
到了操场,我不经意就看见了英姐和蓝月,两人正在跑道上散步,边走边交谈什么。
昨晚蓝月住在英姐家,现在还没走,两人一夜还没聊够啊,还在说。
看着她俩,我突然想起英姐给蓝月的昵称“小月儿”,多好听啊,好柔和好亲昵。
“枫哥,开球啦!”萍儿背对她们,没看见她俩,挥舞着球拍冲我大声叫。
萍儿的声音显然惊动了她们,英姐和蓝月都向这个方向看过来,接着她们笑着冲我们走来。
萍儿在那里蹦跳着等我发球,看我没反应,眼睛直勾勾的,就回头看了一下,看到了英姐和蓝月。
“小两口起得挺早,来锻炼身体啦。”英姐打趣道。
英姐这话说得有些离谱,都9点多了,早啥啊?还什么小两口起得挺早,这不明摆着说我昨晚在萍儿这里住的,我和萍儿已经同居了吗?
我立刻明白英姐这话是说给蓝月听的。
“英姐早,蓝姐早。”萍儿傻乎乎笑着,“不早了啊,都9点多了,枫哥睡懒觉,我7点就醒了。”
萍儿不知不觉中落入了英姐的圈套。
蓝月站在旁边,始终脸上带着笑。
我看着蓝月的时候,蓝月也不经意扫了我一眼。
我看见了蓝月的眼神,那眼神里含着一丝黯然和酸意。
我的心一跳,顿时没有了打球的兴趣。
“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去那边散步。”英姐对我们说。
蓝月也冲我们一笑:“你们玩吧,我们过去了!”
“英姐蓝姐再见!”萍儿打个招呼,又退回原位,促我发球。
那天我发球不停失误,接球失误更多,萍儿一个劲儿冲我抱怨。
我边心不在焉地陪萍儿打球,边用眼角瞥着在操场另一边散步的英姐和蓝月,她们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不停交谈着,直到萍儿叫累了,直到我们要回宿舍了,她们还在操场一角的草坪上说话。
“枫哥,你今天打球水平太差!”回到宿舍,萍儿边为我弄擦脸的湿毛巾边说。
“那是因为好久不锻炼的原因!”我接过萍儿手里的湿毛巾,擦擦脸上的汗。
“未必,我看你是心不在焉,手里拿着球拍,心早不知跑哪去了。”萍儿撅起嘴巴。
我擦完脸将毛巾递给萍儿:“小心眼,别乱猜,说啥呢?”
“被我说中心虚了是不是,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了,发虚呢!”萍儿将我推到镜子面前,“自己看看,看看你那眼珠子,在滴溜溜转呢。”
我不敢看,闭上眼。
“哼,还闭眼,不敢面对心灵窗户了吧?”萍儿冲我屁股就是一巴掌,“放心吧,我不会和你计较,理解你的想法,这种情景下难免,不要做贼心虚了。”
我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