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一个激灵:“蓝蓝主任,她她怎么知道我生病的事的?”
我突然有些激动,甚至无法掩饰。
“你这么激动干啥,是不是被美女上司一关心,激动地涕零了”白云开心地看着我,“唉,美女上司魅力就是大,让这江大记者都动容了,好羡慕哦”
“好了白云,别绕弯子,快说蓝主任是怎么知道我生病的事的?”我催促白云。
“你是蓝主任的关门弟子,你们心有灵犀心灵感应呗!”白云继续逗我。
“胡说啥呢?不要开这种玩笑!”我心里一阵失落悲楚。
白云看我情绪又要低落,忙说:“好吧,不逗你了,那天晚上蓝主任找我,说她和你联系不上,让我转告你,把你发在咱们报纸头条的《大山深处的坚守》给她寄一份样报过去。结果我也联系不上你,手机怎么也打不通,应该是没电关机了。于是我就去宿舍找你,就发现你在宿舍里烧地昏迷了。真怪,蓝主任好像算准你身体肯定要不舒服,要不是她让我找你,估计你在狗窝里就烧成人棍了。”
我心里不是滋味,蓝月一定知道我在外冻了一夜可能生病,找个借口让白云看我;或者蓝月是怕我想不开寻了短见,想知道我是不是还在人间。
都分手了还假惺惺玩这一套干嘛?我心里陡然一阵怨怒,胡思乱想着,在我生病昏迷的这两天,在我身心备受煎熬的时候,说不定楚哥又到东州去了,说不定两人在那宿舍的床上
我心里妒火喷涌,心如刀绞。
“样报我已经给蓝主任寄去了,她肯定是想留着年底评好新闻的时候给你走后门。”白云做了一个夸张羡慕的表情,“”
我没吱声,大口吃着苹果,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发呆,脑海里不停翻涌着,此后的所有夜晚,蓝月将不会再和我一起度过,她的所有柔情和娇柔,所有柔滑和丰韵,都属于了那个老男人。此后,那个老男人的魔爪将会在她细嫩白皙的身体上肆虐,那个老男人将享有她那摄人心魄的娇喘
我痛苦地臆想着,内心妒火熊熊,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
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萍儿和老五出现在门口。
见到老五和萍儿,我的脸一下子耷拉下来。
见我身体恢复了,萍儿的眼神显得有些欣慰,脸上浮起一丝红润。
白云看他们来了,站起来打招呼:“小两口形影不离,又来换班了,来,进来坐!”
在他们面前,白云俨然是个女主人。
白云这话一出,我看到老五和萍儿都显得不大自在,他们在对面床沿坐下,注视着我。
“白云,你早回去休息吧!”我对白云说。
我知道白云白天没工作,晚上其实要回办公室加班赶稿子。
我还有一个想法,或许白云明天来会告诉我,蓝月今晚又给她打电话询问我的情况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还要这么想,蓝月是如此残酷如此冷漠如此绝情地抛弃了我,我为什么还要如此这般的念着她。
我的确是个贱人。
“好,那我先回去。”白云痛快地说着,看着我笑:“正好我回去加班写个稿,还有,咱师傅的电话说不定还得打过来。”
我心里针扎一般的痛:“好,你走吧。”
白云冲老五和萍儿笑笑:“我走了,人就交给你们了,真为江枫高兴,有你们这么好的同学,好人好报,你们小两口也会有好报的。”
白云一口一个“小两口”,说得随意顺然,似乎在提醒萍儿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对我有非分之想。
恋爱中的女人很傻,单相思女人更傻。
萍儿勉强冲白云笑笑,老五面无表情,没说话。
白云穿上羽绒服,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