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换着制服,上身的上衣已经脱了,正要脱裤子,看见一个男人突然的闯了进来,她尖叫了起来:“啊!”
她捂住了上身,实际上上身还是戴着胸罩的,看清楚是我时,她既惊恐又惊讶:“殷然??”
“白洁,对不起,我,我以为这儿是储藏室,我这就走!真的对不起。”
我鞠了个躬弓着腰转身逃了出来,原来旁边的那间才是储藏室,我把货箱放下后带上门,飞速逃离此地。
我的心一直忐忑不安,觉得自己虽然是无意中侮辱到了心中的圣女,但是,白洁可不会这么想,或许她以为,我一直就是在偷窥着她的呢?
我紧张着她的想法,我喜欢她,我在乎她,但我现在的女朋友是李瓶儿,而我的心底又有着一个不可磨灭的牡丹。这是博爱吗?还是我们男人本该有的本性?我想我是变态了,不是在寂寞中变坏,就是在寂寞中变态,我真的是变态了,牡丹走后,抽空了我的灵魂,夜夜伴陪着我的,除了消失不尽的烟雾,还有总是如影随形的伤心和孤单。
那我就不如再变态一点吧,反正已经那么变态了。我干脆就和李瓶儿疯狂着我们的疯狂,追求着那个圣女白洁,治疗那道牡丹割在我心脏上那道永不能愈合的伤痕,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那时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一个同学告诉我,和女人玩真心,你永远玩不起!女人一旦思想成熟,就会知道这个社会的现实,跟老板的跟老板,做二奶的做二奶,而那时同龄的男人,还在虚拟的网游里虚构现实的烂漫华丽。
以前我觉得他是在妖言惑众,现在我觉得他是看破红尘了,我不管了!我也要沉沦,我也要堕落,我也要世俗,我不愿意做个懦弱的卑微爱情蠕虫,我要践踏她们。
走进李瓶儿的屋里,她好像没下班,我拨了一个电话过去给她:“瓶瓶,没下班吗?”
“没有呐,在上着班。”
“怎么那么忙呢?”
“那没办法啊,没事就先这样哦,不然你在我家等我回去啊。”
“那么急?我去看看你好不好?”
“这。还是别了。”
“哦,那我挂了。”
我这边倒是还没有挂,但是听到了那边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小瓶,是谁的电话呢?
李瓶儿:没有是谁,我一个亲戚。
中年男人:你亲戚?在你家等你?
李瓶儿:我弟弟。
中年男人:小瓶,你看那里有小船出租,我们去划船吧。
然后李瓶儿这时挂掉了手机,我的心脏血管一下子好像全部被堵住了一般,呼吸也一下子梗在喉咙。李瓶儿骗我?去划船?那么就是说,她现在在外面玩,那干嘛要骗我说是在加班?肯定有问题!
我不管那么多,打的到了她们酒店,到了西餐部,问一个前台的帅哥:“你们员工有一个叫做李瓶儿的吗?”
“有啊。”
“她在哪儿呢?”
这个前台的帅哥朝后面一个女服务员叫道:“小非!李瓶儿主管呢?”
“李瓶儿主管这时候哪会在这呢?平日这时候都是跟西餐部几个总经理出去了啊。”
我慢慢的了解到,这个酒店的餐饮部是一个独立的部门,是另一个有钱人的大老板投资的,而李瓶儿来上班的这些天,几乎没有哪天是正经在这儿上班的,不是陪着那几个老板出去玩,就是去了这位老板投资的另一个部门桑拿部帮忙管理。
我颤抖着手拨了一个电话给她,她把电话挂掉然后直接关机了。
“我是她弟弟,家里有急事,可是她现在关机了,能不能告诉我怎么样才能找到她呢?”我气急败坏的骗着那个女服务员。
“中午我听她们说去东湖风景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