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嘴唇,目光一点点冷了下来,“广告案的事情是公司分配的,不是我自己争取的,这一点你非要把黑锅扣在我头上我无话可说,跟客户之间保持联系是我的工作,你作为上司非要鸡蛋里面挑骨头我也无话可说,但作为上司,你是不是应该放开我?”
“叶清欢。”牧尊低吼出声,“你知道我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跟你说话,你也知道我跟你谈的是私事不是工作。”
“私事?”叶清欢冷静的过分,甚至露出几分轻蔑的笑意,“我不会给任何人做情妇,即便你爷爷容得下我,我也不会待在你身边。”
话音刚落,肩膀上的疼痛再一次加重,她痛的五官变形,却仍不松口。
“你再说一遍。”牧尊冷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逼迫,也是警告。
她却咬紧了牙,倒抽了一口冷气之后,缓缓吐出一句话,“给我个痛快吧,要么弄死我,要么放我走。”
“你以为我不敢?”
他眼眶赤红,几乎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没有任何一个时刻,他会觉得被自己牢牢抓在手中的这个女人距离自己这么遥远过。
她直截了当,开门见山,少了很多属于她的弯弯绕绕,直接告诉他要么死要么放。
他怎么会肯?
“你当然敢,你牧家大少爷,什么事不敢做?”
谁又敢忤逆你?顺你者昌,逆你者亡。
空气中泛滥着硝烟味道,没有人肯先低头,牧尊的手从她的肩膀上一点点滑到她的脖颈上,声音冷冽的像是腊月的寒风,“我可以原谅你一次,不代表我可以次次原谅你,叶清欢,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自己选择,是要留在这里,还是死?”
“我选离开这里,活着。”
话音刚落,喉咙里的声音骤然被掐断,脖子上猛地收紧的力道掐的她喘不过气来,这一瞬间,牧尊真的想要她死。
让她死在自己的手上,总好过知道她活在这个世界上,但是永远都不肯再属于自己好过,他是这样的人,他想要的东西,就会不择手段的去得到,得到的东西就必定盖着他的烙印,这一辈子都必须是他的,不管是东西还是人。
叶清欢挣扎着,发不出任何的声音,眼神越来越涣散,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后来她索性放弃了挣扎,摸着自己的小腹,闭上眼落下两行清泪。
宝宝,妈妈没本事,护不住你,别怪妈妈。
牧尊眼角的余光瞥见她抚摸自己肚子的动作,眼神一滞,那些疯狂散去了几分,恢复了清明,手中一松,叶清欢的身子便顺着墙壁滑落在地,像是一只破碎的玩偶一样,瘫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牧尊脸色惨白,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的双手,眼中是从未有过的慌张。
他急急地将她从地上扶起来,拍了拍她的脸。
“叶清欢叶清欢。”
“”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从门口传来,开门的是今日的值班女佣果果,见状慌得惊呼了一声,“叶小姐这是怎么了?”
“去打电话叫医生。”牧尊转身冲着她吼了一声,完全没有理智可言。
那那副狰狞的神情吓得果果往后退了几步,最后跌坐在地上,半晌才回过神,连滚带爬的朝着楼梯
方向走去,“我去叫医生”
房间里,牧尊的眼神渐渐空洞,慌张的将毫无人气的叶清欢搂在自己的怀里,声音懊恼不已,他急声道,“你别吓我,清欢”
“”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害怕失去她。
不久,怀里传来一阵咳嗽声,他眼神一滞,急忙扶着她的肩膀将她扶坐起来。
叶清欢的一双眼睛依旧没有焦距,面色苍白的过分,剧烈的咳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