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君子动口不动手,流氓动手不动口。
决定大大流氓一把的张赫,猛地站起了身,一言不发的走向了龙蝶舞,且不等龙蝶舞做出任何反应,张赫便猛地捧住了她那柔滑如绸的俏脸,作势欲吻。
龙蝶舞先是本能一愣,但随即却浮上了淡淡的笑容,略带调戏之意的问道,“怎么,张总心动了?”
额!这家伙怎么比自己还流氓呢?张赫的原意只是想吓吓龙蝶舞,让她害羞或者是小小的紧张一下而已,但没想到的是,今晚的龙蝶舞却完全变身成了不知道神马叫害羞的女流氓。
吻,还是不吻,这是个问题。张赫忍不住纠结起来了。
吻吧,难说以龙蝶舞的美貌和性感,再加上她无与伦比的智商,及隐藏在骨子里的流氓本质,哥今晚十之八九是逃不过她的魔掌;不吻吧,估计以后就只有她调戏自己,而没有自己调戏她的份。
龙蝶舞似笑非笑的扫视了眼张赫,缓缓的将俏脸凑向了张赫,直到她那娇艳欲滴的性感酥唇离张赫的嘴唇不足一厘米,让张赫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她嘴唇上的温度时,方才停了下来,“怎么,张总怕回家跪搓衣板啦?”
若兰的呼吸拂过张赫的脸颊,带来一阵淡淡的酥痒,让张赫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燥热。
尼玛,你这不是在bi哥犯罪吗?张赫有些无语的扫视了眼龙蝶舞似笑非笑的俏脸,忍不住再次纠结了起来,但问题是,它那最近闲了很久的小兄弟却根本不知道神马是纠结,猛地昂首挺胸而起,在张赫的牛仔裤上支起了一个巨型帐篷。
龙蝶舞能清晰的感觉到张赫呼吸的变化,也清晰的看到了张赫牛仔裤上的帐篷,这让她终于忍不住有些紧张了,但龙蝶舞却很好的控制住了情绪,依旧用风情万种的双眸紧盯张赫,再次调戏般问道,“怎么,张总害怕了?”
尼玛,你这是找死,知道不?
一个男人老被女人调戏,终归不是件好事,而且调戏自己的又还是一个美绝人寰的女人,倘若今晚不彻底震慑住这个女人,那在以后的漫长岁月里,鬼知道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会不会变本加厉,做出更为过分的事。
今晚,哥已经输阵了,但一定不能输人。
心念转动中,张赫也豁出去了,猛地吻住了龙蝶舞香甜的酥唇。
这次,终于轮到龙蝶舞紧张了,就在张赫吻住她双唇的瞬间,龙蝶舞的娇躯猛地变得僵硬起来,且她的大脑中也随即变成了一片空白。
这个场景,是她想过无数次的场景。但问题是,自己真的爱张赫吗?还是只是一种单纯的不负和不甘?龙蝶舞曾无数次想象过将张赫勾引得情欲爆发,完全失控的场景;也曾想象过无数次,若真发生了类似场景,自己又会如何处理的画面。
但当事情真的发生了,龙蝶舞本能的反应却完全脱离了她的想象。
虽然,她智商超群,阅人无数,成功的面对过各种各样想将她连皮带骨一口吞下的男人,但被人如此直接,如此火热的吻住,她真的还是第一次碰到。
这是她的初吻,保持了二十几年的初吻。
虽然她能在各种商业应酬中应对自如,但当这种肌肤之亲真的发生时,她却由那个谈笑间应对自如的商业女强人直接变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人。
一切都只能全凭本能来应对,这一刻,再高的智商也变成了零。
虽然龙蝶舞早在商场上将自己练成了人精,但从骨子里来说,自小便接受着源于封建时代的家族教育的她,还是一个极为保守的人。所以,面对张赫的突袭,她的第一反应还是本能的咬紧了牙关,死死的阻挡着张赫的舌尖,不让张赫再有寸进的可能。
尼玛,原来你也会紧张呀!龙蝶舞的反应,让张赫忍不住升起了浓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