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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某男正伏在她身上奋战呢!

    她心里松了口气。

    他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做噩梦了?”

    “我梦到一只老虎要吃我,没想到是你吃了我!”她哼哼了两声,扭动着身子,他顿时攻城掠地,深入到底。

    “唔”她低叫。

    “如果我是老虎的话,你就是只母老虎!”他的声音陡然喑哑了七分,眼里都是火苗。

    “哼,你最近太宠儿了,我嫉妒!”她嘟起小嘴,十分的嫉妒。

    他单手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然后舌尖探进去,长驱直入,咬住她来不及退走的舌尖,把它含入口中,翻卷吸吮。

    然后他忽然抓起她的双手向上,在她上方扣住她的手,一个动作,就让她的胸部全然高耸在他眼前,他低下头,唇舌覆上去,一点余地也不留。

    强烈的快感让梁墨染终于呻吟出声,他太快了,动作太密太狠,眼花缭乱地让她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她慌得只能一遍遍叫他。

    “老公,我快死了!”

    她只知道,他很少这样的,近乎暴力的做-爱。可是,他又是如此的艳丽,让她的心再过了一年多后,依然还是这样的迷醉。

    “墨墨”他低喊她的名字。

    飞上云端激情消退的一刹,她问他:“你爱不爱我?”

    “”他没吱声。

    “你为什么不说?”她追问。

    最后,被问得没办法了,他丢给她一句情绪化有点浓的怨言:“是你自己笨!”

    “什么意思?”梁墨染非常不解。

    “什么意思自己去想!”他翻身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于是,梁墨染绞尽脑汁的想了两年,直到四年后的四月的一天,女儿在房间里扒她的东西,翻出了当年他写给她的那首诗。

    小丫头弄上面都是巧克力,黑乎乎的压了后面的一大片,却又露出左半部分的诗。

    一时间,梁墨染竖着看,突然惊觉,发出一声尖叫

    “啊”

    路儿也跟着尖叫:“妈妈,啊”

    “别添乱!”梁墨染把那打印纸捡起来,眼睛热热的,竟有泪花崩现。

    “最爱是路莫莫(墨墨),此情不欲(渝)。”

    原来这是一首藏头诗,该死的老男人果然是闷骚的,明说爱她不就行了,非要整一首藏头诗,弄的她四年半后才知道这是一首藏头诗,要不是路儿这小捣蛋鬼弄上了巧克力,她一时都看不出来呢!

    “妈妈!”儿抱住她的腿,把巧克力抹在她裤子上,咯咯地笑:“妈妈,糖!”

    “小宸光,你还真是小宸光,不是你,妈妈这辈子只怕都不知道你爸爸有多闷骚!”把那首诗珍藏起来,笑得眼中都是泪,这才蹲下来,抱住女儿,“儿,你爸爸是闷骚蛋!”

    儿却道:“妈妈是醋桶!”

    梁墨染满头黑线,伸出手指点了下女儿的额头:“你就跟你爸爸学吧,以后不许学爸爸,学妈妈哦,女孩子太闷骚,男人会受不了的!妈妈多可爱啊,跟妈妈一样,将来钓个金龟婿,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

    “阳光不吃辣的!”路儿摇着头,一想到吃辣椒就皱眉头。

    梁墨染哈哈大笑。“你懂什么呀!妈妈这是比喻!”

    “妈妈,想爸爸!”小丫头已经几天没见到爸爸了,她的爸爸现在已经不是高翻也不是外交官了,梁墨染生了孩子后,路修睿就调离了外交部!在走之前,他已经是正厅级,不知道是裴家给镀金的,还是郝向东给镀金的。

    总之,现在,路修睿去了桐城,成为了桐城地级市市委书记,而裴启宸是市长兼任副书记,兄弟两人同在一个城市为官,路修睿又压了裴启宸一级,这让裴启宸很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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