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身体没有任何毒品残留,排除吸毒的可能。”
她的目光沉了沉,接着说道:“我估计是对他不好。”
我想了想两个人交代的问题,追问道:“程萌有没有做过流产?”
方冷笃定的摇摇头回答道:“没有,绝对没有,她的子宫没有任何胚芽着落过的痕迹,而且子宫壁非常完整,应该没有做过人流这样伤身体的事。”
程萌没有怀孕?她以怀孕的名义敲诈了金恒五千元,却根本没有这个生命存在过?
“你确定吗?”尽管我十分相信方冷的技术,还是忍不住追问道:“的确没有任何流产或者怀孕的痕迹?宫外孕可能吗?”
方冷不喜欢被人质疑的感觉,也只是皱起眉神色难堪的看着我:“绝对不可能有错,我们三个人进行过最详细的检查,法医是不容质疑的。”
那是什么,让程萌以为她怀孕,还是这根本就是程萌的一种手段?
案情已经超出我能够从容处理的情况,所以我把一半的希望都寄托在老师能否给我一些启发。
不知不觉间我和方冷已经在警局呆了一整夜,夜班的同事已经都回去休息,只剩下我们两个还没有离开。
我在D市没有家,所以也没有什么能回的地方,本来就没准备在这里常驻。
“去我们家吧!”方冷的过耳短发因为一整夜都拘在帽子里,现在有些凌乱。她将工作服一件一件重回抻平挂回在衣柜里,目光随意的扫过我的脸。
“还是算了。”我透过柜子的反光看了一眼自己的形象,已经在身上奔波了好几天的衣服,和乱糟糟的头发。
这样的形象去,会让我自己觉得我太无能了。
还没等我们两个决定好到底要不要去方家,就看见一队医护人员急匆匆的从警局的后门奔向看守所。
“怎么了?”我拉住一个同事询问道,有些不明所以。
同事急吼吼的停下脚步,丢下一句话又匆匆忙忙的追上前面的人。
他说,金恒在看守所里被人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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