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放我下来。”虞君绝一丝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啊!”还好扔在床上不是很疼。
等等!!
床上??他不会是想再来一次吧?不要!不可以!!
那只大掌往她腰上探去,手指一动解开腰间的束缚,就要拨开她的衣服。
“不要,你放开我!!”虞君绝死死拽住浴袍不让他脱下,浴袍之下的身体可是未着片褛啊!
想到这里冷静下来的她,又变得恐惧起来。她已经对不起江海池一次了,无论如何也不可以有第二次。
“闭嘴!不要乱动。”
“你”脸上传来一丝凉凉的感觉,他冰冷的指尖轻轻摩擦着她的肌肤,所到之处都是清凉的感觉,还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原来他是给自己上药啊!怎么会这样?
这是今天中午华锦程送过来的药,他说这药会用到的,没想到还真的用上了!
中午的时候帮她洗了个澡,发现自己下手确实重了些,暧昧过的痕迹遍布全身,娇嫩的身躯显得有些掺不忍睹。
“我想跟你谈谈。”整理好说辞的虞君绝决定当机立断。
好在中午擦过一次药,这药效特别好,再擦一次就基本没什么问题了。
说来也奇怪,本来可以吩咐佣人做的事,他却不想经别人的手,从来没有伺候过人的祝爷,心甘情愿的伺候个小丫头片子,难道这是因为是他第一个女人的缘故?只是貌似她真的太小了。
祝倾手上一用力,把浴袍脱了扔在地上,手指蘸着药膏一路涂抹她的全身。
虞君绝不敢轻取妄动,就怕不经意间挑起他的欲火,到时候想跑都跑不了。
还好黑暗的房间给她有了些掩饰,能稍稍缓解她内心的恐惧,只是他的指尖触摸着她的肌肤,带着小火苗似的燃烧她的肌肤,内心颤栗。
“我自己来。”
“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他换了个瓶子,手指直落在那个位置。虞君绝一把抓住他的手,声音哭泣着“我,我自己来,好不好?”
在她神志清醒下,让一个陌生男子直接触碰她的私密之处,这让她情何以堪,万万做不到。
他声音低沉沙哑的说“你确定你能下得去手?要是不擦这个药,你的里面恐怕会很糟糕。”
确实是真的,毕竟停下来时她哪里已经流血了,不是第一次的血,而是过于激烈导致的,好在在她昏迷时已经上过一次药,否则绝对不会像现在那么轻松。
虞君绝愣住了,让她自己上药她确实下不去手,这药应该是直接放进里面去的。
“你干什么?放开我!”
“别慌,只是帮你做决定而已。”
这一刻真的屈辱了,她居然被他用皮带绑住了双手,双腿也被他的腿压制住动弹不得,成了待人宰割的羔羊。
“嗯!疼!”屈辱的泪水流了下来,这一刻她真的好想江海池,这世界上大概只有他才会真正对自己好。
祝倾挖了一坨药膏,借助药膏的滋润,修长的手指长驱直入,转动指尖让药膏充分被吸收。
火辣辣的地方终于被这清凉的药感所占据,除了充实在体内的手指,其他的不适感通通消失了。
虞君绝哭丧着:“你可以出来了。”
祝倾滑动喉结咽着口水,指尖轻轻一动,感受着温热的包裹,想起昨晚上的触感,自己曾经进入过这美好的地方。
有个地方不打招呼的站了起来,貌似这两天乐得频繁。
“这样才能充分吸收防止流出来。”沙哑的嗓音。
这样重复了三四次才结束,直到他起身围着浴巾坐到旁边的沙发上,虞君绝提着的心才放